第十五章 心底的秘密(2/2)

苏州的大街总是充斥着民间文化，小小的一个灯笼都是几千年的底蕴。

“看什么呢？”

“这里还是很小的时候经常来的地方，现在都变样了！”

“嗯，这条街一直都在改变，就是你和我没有变！”

“呵呵，我们也变化很多吧，你看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但是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小女孩，围着新鲜事物开心傻笑的杨芊芊。”

“我们很小的时候，还不认识吧？”

这时有服务员拿来茶饮和小吃，还热情地说着：“请慢用！”

“我们已经认识25年了！”

“啊？怎么会，从高中认识你起，也不过才……18年。”

吴梵突然压低了脸说道：“我原名姓王，叫王强，后来我爸妈离婚了，跟了我妈姓吴。”

“你姓王吗？”

“嗯，我哥叫王肃！”

“王肃！？……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巧。”

吴梵依旧语气低沉：“不是巧合，那个人就是我哥。”

杨芊芊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医院，父亲已经被医务人员盖上白布，杨芊芊抱着聂舒不忍直视自己的父亲。

“爸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什么了？”

聂舒抽泣着：“我们先带……你爸回去！”

“妈！是谁干的？快告诉我。”

聂舒依旧没有说话，一旁的小姨把杨芊芊拉到了一旁。

“是一个不到……14、15岁的小混混。”

“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来你爸的摊上……买水果，趁你爸不注意偷了……他的钱，被你爸发现了，唉！”

“然后呢？”

“你爸……死活不让他走，一边喊人……一边要他拿钱出来……他见旁边有水果刀刺了你爸，但是你爸……啊就是不松手……他就……”

杨芊芊怒吼着：“他在哪，我要杀了他。”

“已经给抓了……还是个孩子，不能枪毙。”

“小姨，那个人叫什么，你快告诉我！”

“好像……叫王肃！芊芊，你别冲动。”

……

杨芊芊打了一个寒战，朝吴梵恶狠狠地说道：“你哥杀了我爸，是吗？”

吴梵显得很是难过，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说出来，但是憋得太辛苦了……还是想告诉你。”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残忍的事，难道你就……不怕我怨恨你？”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在牢里改过，而我在……牢外替他改过。”

“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是心甘情愿的，当我第一次偷偷去你妈的摊位，看见你乖巧地替你妈干活的时候，我就默默留意你。”

“你说你喜欢我，不过是在替你哥赎罪是吗？”

“不是的，我是喜欢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很……在意你。”吴梵解释着。

杨芊芊看着吴梵深邃的眼神，没有作声。

“你看你都结婚了，我还是一个人！”

“当年我和云飞在一起，是我伤害了你，我看见你和别人都好了，还以为你都放下了！”

“那个人……不过是配合我演……戏罢了！”

杨芊芊沉默了良久才挤出一句话来：“你怎么这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