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见:身份识破(1/3)
“皇上——”早朝刚下,不为把几名文臣和乜仁座召到他处理公务的渗滤茗,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一名小太监跑了进来,颤抖的跪在地上。“何事?”不为看着他,“娘娘…”小太监颤抖的开口:“归天了…”“什么?!”不为猛地站起身,大臣们都愣住了。
副将府床上的少年眸色一顿。
赠心平静的躺在床上,纤细的手腕垂在床边,手腕上的镯子掉在了地上,摔成两半。
“都给朕让开!”不为快步跑来,屋外的御医太监匆匆让开一条路,不为跑进屋,看到太后抱着赠心大哭,他突然感到脑袋一沉,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皇上!”太监们涌进来接住他。副将府少年静静坐起,一只手紧紧抓住床边,惨白的脸上似有乌云密布。皇后归天的消息霎时传遍了全皇宫,乜仁座回来准备奠礼,乜夫人震惊道:“这就死了?”
“死了也好,那病对她只是种折磨,”乜仁座叹了口气,“可是不是有神药吗?”乜夫人看着他,“世上哪有什么神药,这病啊,什么药都治不好,”乜仁座摇着头又出门了,菛沅躲在门后面听,整个人都傻那儿了,不久前还给自己吃的的皇后,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脑袋一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皇后死了,那那个神药不是没人用了吗?自己何不把它偷出来,如果能救活乜鸥竹,那自己不是成了乜家的救世主了?到时候再把姐姐得死告诉他们,那时候,他们非但不会怪罪自己,还会给自己一大笔钱呢!
皇后突然的离世举国悲痛,夜晚,皇宫里最西边的绿玉茗里,一千多盏蜡烛亮着,赠心平静的躺在棕色色的榆木棺材里,四周是她最爱的宝蓝色花瓣,这是不为的命令,不许放那些代表死亡的花,因为赠心根本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
棺材的四周站着礼官和几位文臣,太后白天已经来过,哭的昏了过去,被送去休息了,不为在太监的搀扶下走出绿玉茗,浑身无力,眼神空洞,“皇上,”这时曾连天突然追了出来:“娘娘归天的消息放出去了,臣怕今晚有人会进宫来行刺或偷东西,所以臣提议加强防备,”“随你,”不为呆呆的开口:“你去安排吧。”
“我…”曾连天拱手:“臣只是个审官,这事还需侍卫长诸葛大人…”“你安排,都随你…”不为还是呆呆的开口,身边的太监只好说:“曾大人,奴才先扶皇上回去休息吧,今天出了这么大事儿他哪有心思管其它的,您还是多担待一下吧,”“唉,是,”曾连天只好退下,然后看着太监搀着不为一步步远走。
诸葛边年,皇宫侍卫长,曾连天把此事交代给他便出宫了。深夜,菛沅一身蓝色夜行衣,脑袋蒙的严严实实的跑到了皇宫正后方,他上次进宫时就观察过了,冰茗就在这里,“老天爷啊,皇上啊,还有刚刚死去的皇后娘娘,原谅我吧,我这一辈子没做过坏事,就这一次!”菛沅双手合十默念道:“我偷那颗药也是为了救人啊,你们不要怪我,如果乜鸥竹能醒来我一定给老天爷你当牛做马啊!”
说完菛沅后退了几步,助跑了几步起跳双手一下子扣住围墙,然后整个人笨笨的爬上了围墙,刚要起身便‘轰’一声落到墙内,“啊…好疼啊…”菛沅摸着屁股爬起来,然后捂住了嘴,这里是皇宫啊,自己怎么忘了!菛沅趴在地上匍匐了几下,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大院子,院子外挂着匾额,上写冰茗!
后来的日子里,菛沅常常会想起那时不懂事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自己进宫去偷东西呢?也许是乜鸥竹吧,因为他不一样,因为所有人都信他,都愿意为他拼命,因为,他对自己很重要,只可惜,那时的自己还不知道。
菛沅吓得差点叫出来,然后整个人慢慢地爬起来快速地跑了进去。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菛沅感到奇怪,这可是皇宫啊,连个茅厕都有士兵把守这里为什么没有人?难道都去给皇后吊唁了?
不过事到如今菛沅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这是个好机会,没人把守自己不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他眼睛一亮推开一扇门,诚惶诚恐的走了进去。门刚关,一伙人举着火把从四处走出,他们拿着刀,穿着金色的侍卫服,为首的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眯着眼:曾大人猜的果然没错,还真有刺客,呵,今天你落到我诸葛边年手里,算你倒霉。
菛沅进去后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忽然又有个穿着蓝色夜行衣的人从后墙翻了进来。“诸葛大人…”一个小侍卫提醒他,“别出声,我看到了,咱们先按兵不动,一会儿一网打尽,”诸葛边年摸着下巴:“还是团伙作案,不过…一般刺客都从北大门潜入,为什么这俩人非要从这冰茗潜入呢?难道是要偷东西?”
这个新来的‘刺客’走了两步,突然猛的抬头,诸葛边年赶紧带着手下的在草丛里蹲下,‘刺客’的双眼眯了眯,他已经意识到这里已经有埋伏了。
“啊…好冷啊,冻死我啦,”菛沅摸着胳膊从冰茗里出来:“哪有什么神药啊,到处都是冰块,尼玛老子是江南人啊,冻死我了…”‘唰’突然一把刀架到他脖子上,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把神药交出来,”菛沅循着刀柄望去,竟然是一个和自己一样打扮的一个人,“同行?”菛沅一把扯下他的面巾:“是你?!”
在他面前的正是也来这里偷药的司马莫,“竟然是你…”菛沅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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