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1章 殷开山的震惊(2/2)

“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以前，的确是有的……”殷开山眼神如云烟缥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这时候，元三川开口了：“据我武当山典籍记载，创建武当山的老祖宗张三丰便是那种境界，甚至可能还要更高一点。”

“老祖宗是先天第四重天？”雪小钥惊呼道。元三川摇头，道：“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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