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沐的安排(1/2)
温小姐的闺房中,郎中正于床前为其施针,而白沐与阿狗则守在一旁静立等候。
约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郎中施针完毕,温小姐幽幽转醒。
阿狗见她行来,连忙快步上前,关切道:“小姐!你醒了!”
温小姐才刚刚苏醒,便已是压抑不住情绪,放声大哭,根本听不进阿狗的只言片语。
白沐看到这种情形,转身朝着那郎中问道:“温小姐的身子如何?”
郎中听其询问,斟酌着回道:“小姐的身子虚弱,加上连日奔波,郁结于心,还需慢慢调理!老夫开个方子,你们依方抓药!只需按时服用,静心休养,月余的功夫就能康复!”说完,他来到桌前,取过笔墨纸砚,提笔写好药方。将之交给白沐,嘱咐道:“这是药方,你们可依此抓药!”
白沐接过药方,看也没看就收了起来。以当前的环境而言,无论这药方是否有用,他为保万全,都不会给温小姐使用。心中又了计较,也就探手入怀,取出锭银子塞给了对方,并朝那郎中客气道:“不知医资几何?还望莫嫌微薄!”
那郎中接过银子,略一过手,便收拢如袖。“若公子没有其它的吩咐,在下便先行告辞!”
其实,在这郎中来此之前,温行义早就付过了医资。所以,无论白沐给他多少,都是额外所得!自然没有嫌少的道理!当然,这些白沐都并不知情。
稍稍寒暄了两句,白沐便将那郎中送出了门外,这才又转身回来。
先前,扶温小姐回房的两名婢女,已被阿狗给哄了出去。此刻,屋中便只剩下白沐、阿狗与躺在床上的温小姐三人。毕竟,在这种时候,身边的外人越少越好,免得给人留下可乘之机。
白沐看了看守在床边的阿狗,心底暗自感到了无奈。他沉默了片刻,见始终都没人说话,朝着仍在哭泣的温小姐说道:“我明白温老爷过世,温小姐十分难过!可眼下这情况,却并非难过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要早做准备才好!”
温小姐听罢白沐所言,却是未作理会,依旧抽泣不语。似乎此时此刻,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没了关系。
阿狗瞧见这般,扫了眼白沐道:“小姐现在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情,不如等等再说?”
“等不得!眼下局势不明,变化难测!若不早作打算,定然会陷入被动!”白沐皱起了眉头,沉声道:“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提醒温小姐。”
温合韵听白沐说得郑重,这才慢慢地止住了哭泣。她抬起头来,用红肿的双眼看向了白沐,神色中似有探寻,似有埋怨,一时复杂难言。
白沐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不近人情,遂感受到两人的视线,只得无奈地解释道:“自从来到温家堡,我有仔细地观察过。小姐的二叔和三叔,应该已经掌控了温家堡。现在唯一差的,就是没能接管堡外的生意。眼下,这些生意的账本与库房的钥匙,暂时还在小姐的手里。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温家堡易主的事实。”
阿狗脸上的身上色有些难看,他扭头看向了温小姐,见其凝眉不语,这才朝向白沐问道:“润泽想说什么?”
白沐瞥了眼阿狗,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是想提醒温小姐,若温二与温三两位老爷,直言索要生意的账本与库房的钥匙,小姐准备如何应对?”
温合韵一听这话,顿时眸光一凛,用她微弱的声音,咬牙回道:“那账本与钥匙乃是父亲交托于我,绝不能交给他们。”
白沐盯着温小姐的神情,摇晃着脑袋道:“小姐若是这般想法,那就坏了!”
阿狗闻言,诧异地望着白沐,不解地问道:“润泽!你什么意思?”
白沐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小姐的父亲是温家堡的堡主!但你们要明白,这温家堡并非长房所有!换句话说,若族中的家老们都站在对方那边,要求温小姐交出账本和钥匙!你们有能够如何?”
温小姐听了白沐这话,顿时涨红了双颊,怒声回道:“不可能!他们不会这样做的!父亲尸骨未寒,他们怎能如此无耻?”
白沐扫量着温小姐,无奈道:“为什么不能?在我进入堡后,到目前为止,所见所闻,没有任何人提过,有关温老爷遇害的事情!那伙强人在事发后就失去了踪迹,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对于这种事情,难道就没人怀疑?为何堡内之人俱都闭口不谈?这不奇怪?”
温小姐听到这里,有些无助地望向白沐,好半晌,讷讷问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白沐见直到此刻,温小姐才明白自己的处境,一时感到无比的怅然,“请恕我直言,这堡内之人绝大部分都已经倒向了小姐的两位叔父!面对这样的局面,若对方前来索要账本和钥匙,小姐必然无法推脱!既是如此,不如索性就交给他们!”
温小姐死死地瞪视着白沐,猛地坐起身来,强自压抑剧烈地喘息,沉声怒道:“不行!这些都是父亲的心血,我不能将之交给他们!若就这样交了出去,我要如何面对九泉下的父亲。”
白沐看她仍旧不明白内中的关窍,只得直言说道:“温小姐!你要明白,以你现在的状况,根本就守不住那账本和钥匙!甚至说,你连长房的家业都守不住!”
温小姐神情骤变,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冷声喝道:“若想从我手中拿走账本和钥匙,就必须踏过我的尸体!”
阿狗见她如此激动,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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