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葛千(1/2)
送走邢文顺之后,余小刚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邢天看着他的背影,默默的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那天晚上的话语伤到了余小刚,想要道歉,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事实上,余小刚也没有真的怪她,虽然自己不愿意提起,但是着毕竟是事实。
能够直面自己的错误,是一个男人成熟的基本条件。
尽管心里并不记恨,但是却做不到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样与她相处。
邢文顺在的时候还好,两个人各学各的,谁也不影响谁,但是现在他出门了,余小刚就觉得别扭起来。
为了避免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尴尬,余小刚决定这几天不在这里住。
他在北清有个朋友,两个人是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叫葛千,余小刚习惯叫他“葛欠儿”
葛千家里条件不错,出来打工完全就是因为不愿意在家里被爹妈管着。
当初余小刚和葛千在同一家饭店打工,葛千一天的花销就超过了一个月的工资。
虽然他们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关系却很好。
余小刚之所以在离开那个饭店之后很少和葛千联系,主要就是因为两个人的经济条件完全对不上档,在一起玩儿都是葛千消费。
不管葛千心里是不是会有想法,余小刚都不想占人家的便宜,所以每次葛千打电话找他,他都尽量推辞。
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都喜欢听相声。
葛千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没事儿去那种老式茶楼坐坐,听上两段儿相声。
和余小刚一样,他也不喜欢每年三十儿晚上电视里的那种穿西服打领带的相声,只喜欢听那种穿着大褂的传统相声。
余小刚决定去葛千那里躲几天,等邢文顺回来之后自己再回来。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找个茶馆儿把那段儿铁片大鼓给唱了。
打一个大小伙子,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只带着那件蓝大褂就出了门。
邢天正在院子里给邢文顺种的那些花浇水,看到余小刚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像是要出门,只好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你要出去?”
余小刚点点头,淡淡的回答道:
“嗯,去看个朋友,这几天就住在那里了。”
邢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但是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在她看来,自己那天虽然不应该说那句话,但是那也是事实啊。
虽然自己没有正式道歉,但是态度已经很好了,他干嘛还要这样,师父刚出门他就要走,这明显是在和自己较劲吗?
走就走,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呢?
看到邢天低下头继续浇花,根本没有再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余小刚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了。
那天晚上她那样说的时候,余小刚虽然心里别扭,但是还真的没有生气,但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感觉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索性也没有再说话,迈步朝门外走去。
葛千住的地方离这里并不算远,余小刚之前也去过几次。
在这个地段租一间房子是余小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算他不吃不喝,也要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干三个月,才能交上一个越的房租。
葛千住的是一间小公寓,十五楼,余小刚拍门把手都拍红了,屋里才响起葛千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嘿嘿嘿,别特么敲了,你丫当这儿是衙门门前的破鼓呢?不管你是谁啊,赶紧给爷滚蛋,再敲信不信小爷出去抽你丫的?!”
余小刚听着葛千明显可以的拿腔拿调的装本地人,不由的有些想笑,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接着敲门。
“我去,你丫有病吧?!”
随着这句话,门被人从里面猛的拽开了。
余小刚看到,葛千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内裤,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棒,满脸怒意,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见到余小刚,葛千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了:
“卧……你大爷的,你这……什么情况?人间蒸发了?这么唱时间没有消息,还以为你你丫死了呢!”
余小刚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他内裤上的凸起,揶揄的说:
“怎么着?我是不是耽误你什么事儿了?”
“哎呀!”
葛千猛的一拍脑门儿,急火火的说:
“兄弟,你先门口等一会儿,马上出来!”
说着“啪”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卧槽!”
余小刚半张着嘴,一句话生生的噎在了嗓子里。
半晌,他才勉强挤出一句话:
“你特么的畜生……”
他在来之前是故意没有给葛千打电话的,主要是想着这么长时间不见了,给他来个“惊喜”,但是没有想到这货正在自己给自己弄“精”喜,这大百天的,还真特么是个怪物。
没办法,他只能在楼道里看着时间转圈,等着余小刚办完正事儿。
四十分钟之后,房门再次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儿,估计是过程太激烈了,半条画上去的眉毛都给蹭掉了,反倒是在葛千的小腹上有一跳黑乎乎的痕迹。
余小刚神色诡异的看了葛千一眼,朝那个女孩儿轻轻的点了点头。
女孩儿有些嫌弃了看了余小刚一眼,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电梯旁。
余小刚注意到,女孩儿按的,是上行键。
葛千跟过去,在女孩儿进电梯之前又来了个十几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