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秦牧(2/2)
身份的事,这下倒瞧瞧他要怎么圆回来。“不过是平日里无事,效仿那桃园三结义,我又为琴三,他便‘三哥、三哥’的叫着。白姑娘先在这骑着马逛两圈,我与木公公商量些事宜。”秦隐说完便留了马与白芷,自己与秦牧牵着马向马厩那边去了。
“皇兄,这是何意?放着那些后宫佳丽独守空房,却带了位宫女出来跑马。”
“你回首便知。”
秦牧向后望去,只见那宫女马术甚好,不时地拉扯缰绳,使前侧马蹄高高抬起,随着白芷驭马渐行渐远,秦牧惊愕失色。
这是……
“慕白?”
秦牧转回身来,只见秦隐神色落寞,略带苦涩。
慕白之事,他人不知,秦牧却是清清楚楚的。当年她出事之时,他也在场。
“那皇兄为何不将白姑娘收入后宫?”秦牧说完便后悔了,皇兄自是有他的思量。
“她一生都为宫女。”
很奇怪的,皇兄分明未说‘她’是谁,可他却知晓皇兄说的一定是慕白。
“可皇兄这般,叫她一个宫女如何在宫中立足,这皇城如此之大,即便有皇兄庇护,若真有人心存歹意,怕到时会悲剧重演。”
“谁敢!”
此时二人已拴了马,进了太平馆。这太平馆本就是给跑马客歇脚使得,茶水刚奉上便被秦隐掷到地上洒了一地。
“多了。”秦牧拿起桌上另一杯茶水啜了一口,抬头瞧了瞧他皇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左丞相之女,皇后;右丞相之女,淑妃;五皇兄,梁王……还有最易得手的一位,母后。”
秦牧每说出一个人,秦隐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三哥,这些还是得手后可全身而退的,那些拼死一搏的,皇兄当会少么?”
秦隐负手而立,面朝马场,视线随着远方一点飘移着。
“八弟,你说朕为何坐上这龙椅?当年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珍视之物护在怀里,可现在连个宫女都保不住。”
秦牧见他皇兄甚是颓唐,勾了勾唇:“臣弟倒是有两个法子,只看皇兄要如何选了。”
秦隐颌首,示意秦牧继续。
“这其一便是再也不接近白姑娘了。”秦牧见秦隐皱眉接着说道,“皇兄自是不愿的。其二嘛,将白姑娘调至乾清宫,众人皆知这人皇上心仪,且日夜伴君身侧。若是想动,也仅能明着扣罪名,暗地里却是不方便做些什么。即便是扣罪名,皇兄便是当今圣上,还怕了那些臣子不成?”
秦隐紧抿着的嘴松开了,心中已有了决定。
“八弟,你怎会来跑马场,可是有何要紧事?”
这句话问的秦牧一愣,刚刚还在说白姑娘的事,怎地一下绕到自己身上了。
“并非大事,仅是见今日天朗气清,便想来跑马场转上几圈。”
京郊的跑马场本是何人都可入的,只因租马与茶水所需的银子过多,往日多是些皇亲贵胄。是以相王出现此地甚是平常。可不说秦牧身子不宜纵马,单讲今日他早吩咐了管事清场,可秦牧依旧闯进来一事,便知他八弟定是有事。
“若是如此,朕便带白芷回宫了。”秦隐转身便走。
“皇兄!”秦牧忙伸手将秦隐拦住,“是、是左都督,左都督逛妓院被人撞见了。”
“左都督?”
“他昨日逛妓院时恰巧被左相幼子撞见了,今日已传遍了全城,臣弟便想着先知会皇兄一声。不出意外,明日五哥定要上奏,一石二鸟的机会可不常见,他没道理忍着。”
秦隐意味深长的看了秦牧一眼,向门外去了。
“朕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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