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春梦留点痕(1/2)
龙远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家主子的怒火,他险险的躲开那激荡的一掌后,便是头也没敢回的疾步出了门,还不忘顺手关上了房门。
也不知,主子为何会忽然如此大怒?
房间里,青色的帘子自横梁上流泻垂下,掩去了那帘子后的一切事物。
宫景曜握着被角的手都在颤抖,这是被气的。这个笨女人,竟然睡觉光溜溜的不穿衣服,还不关门?更是喝得醉醺醺的不省人事?
也幸好今儿闯进来的人是他了,若是换了别人,她今夜便别想保住清白了。
肖云滟是在现代独居惯了,现代又是小区门卫,又是家有防盗门的,她自然就安心惬意的养成了放飞自我,睡觉不着寸缕的坏毛病。
可自从来到古代后,她还真没敢再裸睡过。
只不过今儿喝的有点高了,一不小心就又放飞了一回自我,结果就在醉梦中被人看光光了。
宫景曜心里虽然对她这样不会保护自己很生气,可盯着她窈窕的背影看的却是眼睛都似火的。她的身子还是很美的,肌肤细白,肩窄腰细,玉臂纤细,双腿修长,宛若一位玉人醉卧榻上眠。令人看一眼,便不由得心魂荡漾。
肖云滟是被冻的双臂抱在胸前,双腿也因太冷而微微弯膝蜷缩,一双白玉足更是来回的相互摩擦着,好似这样能获得一点点温暖那般。
宫景曜白玉似的脸庞上,因床上青丝披散玉体侧卧女子无意识的诱惑,而变得有点脸颊微微泛红,呼吸也略有点不平稳,抓着那被角的手都已骨节泛白,青筋隐现。他感觉自己忽然有点口干舌燥,这种感觉很陌生,有点难受。
肖云滟是越睡越冷,她不由得眉心紧皱闭着眼伸手去捞被子,她还以为又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把被子又给踢了呢。
宫景曜见她伸手拉被子,他才恍然清醒过来,如被蝎子蛰了般骤然松手,望着那棉被落下,盖去了那床榻上诱乱人心的玉体,他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遗憾。
肖云滟在有被子盖身后,她便翻了个身子,仰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做噩梦了,她不适的皱眉动了动身子,身上的被子下滑了一点,sū_xiōng半遮,最是撩人心。
宫景曜见此眼神更是阴沉,抿唇眸光幽冷的看她一眼,便转身拂袖离去了。
龙远一直在外不安的来回踱步,等瞧见门打开了,他才站直了身子,低下头,一副听候主子吩咐的恭敬样子。
宫景曜出了门后,又转身去帮肖云滟关上了房门,遂才转身看着龙远,面如覆冷霜,负手背后,声寒似冰吩咐道:“你今夜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如有一人闯入这间房,你便提头来见。”
“是!”龙远抱剑拱手应道,他背后有点凉飕飕的,只因他家主子看人的目光太冷了。
宫景曜最后看了龙远一眼,才双手背后向着隔壁自己房间走去。
至于为何他不帮肖云滟穿上衣服?因为他怕帮她穿衣服时,自己会变得更奇怪。
刚才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像极了他少年时好强练武,差点不慎走火入魔的感觉。
他有点害怕,明知这是人欲自然而然的表现,可他还是害怕了。
对于yù_wàng,他从来都是克制的。
只因,yù_wàng是无形的猛兽,它会在你得到满足的时候,一口吞吃了你,让你万劫不复永坠地狱。
肖云滟要是听到宫景曜这些心声,她一定会要好好问问这是谁教他的?不会是什么道人和尚之流,与他论的“人欲”之为物吧?
龙远送走他家今夜有点奇怪的主子后,便走过去,背靠门,双臂抱剑在怀中,煞气十足,一副守门神的架势,吓得不少路过的人快步跑走。
宫景曜是回了房间,宽衣解带上了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只要一闭上双眼,眼前总会浮现那具诱人的娇躯,他心里便越发后悔,当时为何不伸手摸一摸,她的肌肤那样细白,摸在掌中一定很柔嫩吧?
不行不行,他怎可如此龌龊的亵渎她,就算是他下过聘的媳妇儿也不行。
睡觉,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不会这般胡思乱想了。
可宫景曜不会知道,人越是现实中压抑内心的渴望,梦里便会越发的放肆无忌。
当他迷迷糊糊慢慢睡着后,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情景再重复,他还是满心怒火的去隔壁找肖云滟算账,也还是无意间看了肖云滟的身子。
可下面发生的事,却与现实中的不意外。
他完全遵从了自己内心的yù_wàng,去触碰了她美丽的身躯,把她抱在了怀里,放肆无忌的缠着她巫山云雨,如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啃噬着他的猎物。
一梦黄粱,醒来皆是空。
龙远是一早就回来了,因为他清楚的听到肖大小姐掉床的声响了,想着既然肖大小姐醒了,他也该回去伺候他家主子了。
可龙远在回来后,轻轻的推了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正转身准备轻轻的关上门时,他家主子竟然惊叫一声醒来了。
宫景曜猛然坐起身子来,从梦中惊醒的他,脸色潮红,额头冒汗,呼吸都变得很粗重紊乱,双手紧抓着被面,唇还有点干燥的微张着,显然是被噩梦吓的不轻。
龙远忙去桌边倒了杯茶水,端着茶便疾步走了过去,伸手将杯子恭敬的递给了他家主子,还不忘关心的问了句:“主子,您是做噩梦了?”
宫景曜单手圈着茶杯,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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