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暗流涌动只为破晓(1/2)
夜晚子时,晏书换了宫人服揣着药瓶走到西城门口,巡逻地是玉缘将军。
玉缘拦下了晏书:“你是干什么的,来做什么?”
晏书走到玉缘边上低声细语:“左相让我送药给凤后。”
玉缘仔细打量着晏书的脸:“她……原来还没忘啊。你进去一路直走,绕过御花园看见揽月宫便进去,就说找朱青。记住别东看西看也别和别人搭话,速去速回。”
晏书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子时巡逻地宫人大多在偷懒,晏书走了一路没看见什么人,走到御花园时突然听见有说话声,便快速躲到了假山后面。
只听见宫人在边走边聊天,一个宫人说:“凤后病倒了,景君是越来越猖狂了,这后宫都快是景君的天下了。”
另一个宫人说:“谁说不是啊,我听说凤后落水景君就在边上,你说会不会是……”
前一个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景君怀着孕走路都比凤后慢多了,听说当时凤后走路突然不稳,摇摇晃晃的手都在颤抖然后直接一头扎入水中,景君也当时吓得不清,那么多宫人瞧见的恐怕不假。”
后一个小声嘀咕:“你说凤后……是不是有什隐疾……”
声音越来越远,两个宫人已经走远,晏书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往揽月宫去。
揽月宫还是灯火通明,门口却没有一个人,晏书试探着走了进去,走了没几步就被人叫住了:“你是谁?来这儿做什么?”
晏书回头看见一个宫人模样的男子:“我是来找朱青的。”
朱青淡淡一笑:“我就是朱青,你找我做什么?你哪个宫的我好像没见过你。”
晏书把药瓶塞到朱青手中:“左相大人叫我给你的,我先告辞了。”
朱青还在看药瓶,一回头晏书已经没了踪影:“这人溜得挺快啊。”
朱青走进殿内,玉衡面目惨白地躺在床上,手还在不住的颤抖,玉衡其实早就已经清醒了但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病发才装作昏迷。
朱青取出药丸:“凤后解药。”
药丸吞下没多久,玉衡的手便可以恢复自若,玉衡爬起身声音有些沙哑:“谁……送来的。”
朱青如实回答:“一个男人,说是左相派他来的。”
玉衡皱了皱眉:“男人?”
朱青点了点头:“这男人,挺不一样的,不知为什么奴才觉得有些眼熟,但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看他的身板奴才觉得恐怕是个习武之人。”
玉衡若有所思:“习武之人?会不会是姐姐手底下的?”
朱青摇着头:“不清楚,可是没听将军提起过,何况将军从不收男弟子的呀!”
朱青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那男的,不仔细想还没发现,长得倒是挺像您的。”
玉衡没说话,要他以前的脾气说个奴才像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不过这会子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格外温和。
玉衡又躺了下来,声音低沉:“她能送药来,已经不错了,那男的是谁与我来说不重要。”
这句话像是说给朱青听的但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晏书急急忙忙走到宫门口,玉缘将军拦住他:“告诉左相,玉缘谢她关心凤后,但是若她真心为凤后好就该把药方告知我而不是以此为目的接近凤后。”
晏书冷冷一笑:“将军有话自己和左相说吧,我只负责送药。”
玉缘看着晏书走远地身影:“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人?”
晏书回来时,沐婉坐在门口,身上的衣服单薄就这看着巷口。
晏书看着沐婉失神的目光:“大人为何还未休息?东西我已经送到了。”
沐婉站起身看着晏书:“你没事就好。”说完走回了房屋。
淑箐已经铺好了床:“大人快休息吧卯时就要。”
沐婉坐在榻上:“淑箐我是不是做错了?”
淑箐疑惑地走到沐婉面前:“大人说什么呢?大人做错什么了?”
沐婉托着脑袋靠在桌边:“我不该让晏书去送药的,我本来是想试探他是不是真的会武功,但现在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太危险了,万一事发,万一他不会武功那岂不是要他的命?”
淑箐倒了杯水给沐婉:“大人,您若是想要想像这杯水一样干净的话,明早就去辞官。踏上了这条路就不可能是一杯清水。”
沐婉捏着水杯,水面映出她的脸庞:“你说得对,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像我母亲那样。”
早朝,大殿上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般,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明显。
周笙看着底下低着头的臣子们:“怎么回事?你们就没有事情要奏?如今人民都这么幸福了吗?让你们觉得无话可说?”
何洁面带微笑上前一步:“这足以见到皇上您的英明神武,才能使国家安泰,人民幸福,吾皇威武。”
下面的大臣都附和何洁:“吾皇威武。”
周笙啧啧连声:“怎么?现在在朕面前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吗?无事可奏?国泰民安?真是荒谬!”
沐婉看着何洁和她的幕僚蛇鼠一窝的模样,上前一步:“皇上,臣认为右相说的对,皇上您英明神武,自然诸事顺利,只是是否如同像右相说的国泰民安,臣认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如去看看。”
何洁厉声制止:“这怎么行,皇上不能离开皇宫,万一出危险,万一宫中生变怎么办……那可不行。”
周笙不理会何洁:“左相说的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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