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戏水(1/2)
马场最北边有一处神地,名曰碧月潭,水不知何来,也不知流往何去?是奕愉无意间发现此地的,消愁解寞时常来此地,他又称它为无忧赋,潭水色碧绿,奔腾的瀑布从几十米高的悬崖绝壁上直泻潭中,激起一朵朵晶莹的浪花,卷起一个个旋涡,让拓跋玉寜欢畅不已,潭水深嵌在森严的峭壁之间,两面陡起的峭壁掩蔽潭体,像金门半开,佳境半锁半露。泉水从石缝中缓缓注人深潭,水波不兴。翡翠般的水面静如处子,山风吹来,也只拂起淡淡的笑纹,绝难搅动它那深沉的涵蕴。四周是碧绿的翠竹,环绕着整个山谷,随风起舞,曼妙的很啊。
“姑娘,你就在这儿玩吧,属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了。”留着姑娘一人可以吧,看她的样子听机灵的,想到此处不由看了看那湍急的水流,不放心的道。
拓跋玉寜笑嘻嘻的看了眼碧绿的水潭,听闻他的话,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大汉的却有事,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拓跋玉寜先四处走着看了一圈,树上的蝉“知了——知了——”的叫着,微风和旬的吹来,带走了一身疲惫,她坐在潭边游玩,发现潭水中居然有鱼,时而跳出水面,又进人水中,激起一片雪白的水珠,如同珍珠脱线一般,撒在徊旋的水面上,那小圆晕便一圈儿一圈儿地荡漾开去,兴起了,四处看了看,没人,中原与西夏一样,女儿家的玉脚随便看不得,脱掉鞋子,白袜,将那白皙的玉脚轻点放入水潭里,惊得四周的鱼儿轰散开来,她见此,在一旁哈哈大笑,好不畅快,又紧着使坏,使劲扑腾了许久,鱼儿们都被她的豪野吓得躲到别处了。
不远处,一株翠竹的枝干上,斜躺着一个人,身形修长,面若中秋之月,鬓若刀裁,一身蓝色锦袍,腰间系金色腰带,邪魅的脸庞上显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真当是翩翩浊世之佳公子也,陌上人如玉,公子举世无双呐,“好个娇俏的女子。”
而这端的马场帐篷内
奕愉隐隐皱着一双剑眉,见燕郇不肯放弃追问,无奈道:“近些年来,你也看到了,皇上十分忌惮世家,若不是四个家族齐心,还不知是什么样呢?”当年他虽逃过了追杀,可查探数年,也只知道了点皮毛,幕后人隐藏的极深啊。
“你的意思是鄂敏之死与这四个门阀有关。”燕郇道。难道世家有人为排除异己列了份覆巢名单杀人。
话出,奕愉也不得不佩服燕郇的推理能力,微颔首,继续道:“四大世家燕家为首,死了两个,赵家与燕家是姻亲,赵家大爷也已死,据说一个姨娘也跟着殉亡了,这就剩苏家与排在末位的薛家了。”
“你查到什么了?”燕郇沉声。
奕愉:“我查到的都是皮毛,没什么帮助,不过,你可去鬼市一瞧。”顿了顿,见燕郇若有所思,他正要撵人,突然:“你嘴怎么了?”后者一愣,一挥袖起身离去。
燕郇来到碧月潭的时候,那一幕场景他一生都没有忘了,整片瀑布之上,有曼妙女子,临空而立,清颜白衫,青丝墨发,若仙若灵,一袭长裙与清水飞舞,流水行云如龙飞若凤舞,歌声清泠与耳畔,婉婉素手与溪水戏舞,毓秀生风,典雅矫健,不间断的嬉笑声淡淡的萦绕在这片静谷之中,袭入他的心头,就那样的毫无防备“婳儿。”
拓跋玉寜正玩的舒畅极了,突闻一道清冷的声音,吓得她丢了三魂,当空的身子一惊,没运好功,“啊,救命”失去支撑点,瀑布上的水溅了她一身,人也随之就要掉了下去,燕郇见此,脚一点,高挺的身子如流光般飞了出去,就在山水间,吾我化成心,似水经年,缠绵悱恻,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青丝墨发痴痴缠缠私隳在一起,吾我成眠。
落地,拓跋玉寜嫌弃的看了眼湿漉漉的自己,弄巧成拙啊,抬眸,燕郇那张面瘫脸,谁让他喊自己的,瞅了眼潭里边的清水,心底止不住的笑意,咻的一下,人便跳到了水潭里,双手捧起了一股清泉,大笑道:“公子,不要整天绷着一张脸,来,笑一下吗?”说完,就将水噗的一下飞溅到了燕郇的身上,不远处,翠竹左右摇摆随着微风起舞,不留一丝痕迹。
燕郇不可置信的看着下袍上水滞的痕迹,扫了眼水潭里胡作非为的女人,黑曜石般深邃的瞳孔迅速看了四周一眼,没有异常,这才大手一挥,水滞立刻没了:“婳儿,上来。”
“公子,你可真无聊。”拓跋玉寜扑腾了一下,无奈道。
燕郇看她湿漉漉的样子,不易察觉的眉梢微皱:“快上来。”
拓跋玉寜的兴致被他那清冷的声音一搞,顿时感觉没趣,借力一点,翻了个身就已站在燕郇的面前:“公子。”
“把外衣脱下来。”燕郇说道。
拓跋玉寜黛眉一挑,后退了一步,环抱着胸:“你要干嘛?”
燕郇见她一副防贼的样子,忍住打她的冲动,认命道:“衣服湿了,我用内力给你烘干。”
条件反射般,拓跋玉寜看向他湿了的衣角,却见不知何时已经干了,难道这就是皇姐说的中原的内力?点了点头,赶紧把湿衣服脱了下来,“这—这里面的怎么办?”拓跋玉寜耳根子稍红道,只见后者哼了一声道:“这就是做事情不计后果的下场。”
“我—我就是也——哎呀,我错了。”
燕郇:“懂得认错还不算无药可救。”
腹黑男,拓跋玉寜心里腹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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