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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不是尔雅的风格,她回想虎春的样子,模仿她几个动作壮胆。
觉得准备差不多,尔雅跟凭城说了计划“凭城哥,这群山贼不是做惯了的,只是农民活不下去了才偶尔打家劫舍”
尔雅把一分的猜想肯定为十分,“这里是他们的仓库,我们先吃饱了东西,在处理了门外的狗。”
说罢尔雅翻找起来,各样低贱的粮食都有“哼,这年头,山贼都吃不起肉。”
土豆要烧熟,不然怕中毒,还是红薯好,生的熟的都能吃,还顶饿有水分。
尔雅眼睛就绿了。抄起镰刀过去大概切了几个,抛给凭城。
吃饱喝足了,留了一地红薯皮,尔雅有装了满满一大口袋红薯给凭城背,想想狠了心,为了保险,自己吃点苦又背了一袋小的。
然后和凭城对视点头。拿了一个玉米棒子往门口走去。这是一扇从外面拴起来的木门。感谢贫穷,铁棍铁条子都是要钱的,寻常人根本买不起。到底能从里面弄开。
如今障碍只省那条狗了。
凭城先躲到门口一边,拿出柴刀等着。尔雅拿跟木棍把玉米戳着去引狗的着注意。
果然上当!大黑狗闻着味了就慢慢过来,
尔雅心都快蹦出来了,就怕狗出了声,惊醒了山贼。
真是穷蛋,干山贼穷成这幅德行,晚上都买不了酒醉成烂泥,平白给尔雅添了不少精神压力,轻手轻脚,生怕把人给吵醒了。
狗被惊动了,微微怒吼出声来。慌张间更要稳住,稍不注意就要前功尽弃了。
尔雅快哭了,心里默默求到:狗大爷,您不能叫啊,您叫了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尔雅一怕玉米棒子往回缩,狗短促的叫了一声,尔雅腿软,玉米棒子就掉在地上。那狗想啃着吃。无奈门缝太小有些钻不进来,勉强进来个嘴。照着月光,原来是条饥饿的大黑狗,
好嘛,尔雅莫名想到徐正海那身黑制服。好嘛,收拾得了徐正海,姑奶奶更收拾得了你!
尔雅鼓起勇气拾起栓玉米棒子的木棍,往上抬了抬。玉米尖头嫩的部分狗非常喜欢吃,刚咬了一嘴。又咬不到了,那畜生明显着急,更拼命往里钻,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
尔雅的心跳快要和鼓一样了。先是狗嘴,慢慢是眼睛,耳朵也钻进来了,好,就是现在!
声音别扭着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变了声调的低吼“关门!”
守候在门旁已久的凭城用天神般健壮的身躯,哐当撞上去,瞬间就抵住木门,整个黑狗头和一只白色的狗爪被死死压在门缝里,剧痛来临,却半点儿动弹不得,只是大黑狗面孔显得扭曲而且紧绷,眼睛暴瞪出来,嘴巴也被迫张开不能闭合。
好畜生,拼命的想活,虽然头脸早已都不受控制,可挡不住本能要将整个身子往后退,喉咙里呜呜咽咽发出响声。往外想使劲儿想撤出去,可是被夹得死死地,扯得脸皮都长了,谁知道又迎来凭城手里的刀向劈面砍去。
到底是慈善人,下不了狠手,倒有一多半砍到门框。
狗脸上深深一道刀痕,血留了满地,狗眼里流出眼泪。凭城紧张又心软,不提防送了一下。
这一松,狗又往外缩了一截。
尔雅预感到自己要死了,马上狗叫就会惊醒那些山贼,自己要被乱刀砍死了。
突然脸上一热。无比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尔雅伸出舌头尝一尝,竟然有点腥甜。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到门前,用手里的镰刀一把砍下狗头,狗血喷了满身。
刚才过了多久?尔雅觉得像是一年,又好像只有短短几秒。
经过这一场厮杀,两人都有点蒙,只有那硕大的狗嘴丝丝的留着口涎和鲜血,无辜的眼睛爆出,死死盯着两人。
尔雅有点张皇失措,找回点神智说“刚刚计划杀狗后就走。”
凭城也愣愣的“对,对,这里不能待,我们快走,”尔雅坐在地上喘气。凭城用刀砍掉外面的绳索便轻悄悄推开木门,皎洁的月光在方圆十里都漆黑的情况下显得格外清澈又凉爽。银白的光滑便,满头满身的泻下来。
不敢靠近狗头,逃出小仓库前,尔雅摸了摸那肥大的狗爪子,愧疚而又坚定地说了一句说了一句“大黑狗,对不起你,可是我要活着。”
然后和凭城背着两麻袋红薯,往胸前紧紧扎了一个结就扶持着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
正在尔雅和凭城像两个亡命天涯的雌雄大盗的时候。
汽车里的辗转反侧的徐正海被张四爷哼了一声,徐正海不敢争辩,假装睡了。
城里还能看见汽车,这城外就成了稀罕物,所以没多久就被四爷发现了。
四爷倒在后座上休息,前面是徐正海坐着睡觉,其他那些车夫则三三两两找个避风的地方挤一堆睡了,三十来号人生几个火堆,倒也挨得过。
徐正海死活睡不着,翻来覆去惊动了张四爷,到底是在人家车上,这小子虽然是个愣头青,做事欠考虑,到底是一片好心。
四爷思量了一下措辞,“这位小先生”
徐正海慌忙答了“诶,有事您说。”
“你既是我家尔雅校友,能出来这么远帮着找也是难得”
徐正海心想你是我未来岳父啊,你说什么我都得听啊,满口回答“对对对”
四爷又说“可我丢了一个女儿不敢再搭上徐大老板一个独生儿子”
这话不对了,徐正海争辩“四爷,您既认得我爸爸,也知道我徐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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