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剑意(1/2)

周芷若坐在紫虚制作的石床之上，打量着这个紫虚开辟出来的巨大空旷的石室，周围还连接着许多小的洞口。想来里面也是各自别有洞天。

想要说些什么，却怕打扰到紫虚。一时之间，看着不断深入山腹的紫虚有些出神。

这时耳边响起紫虚的声音：“芷若，当日在光明顶，你指点张无忌五行阵势之理，应该对五行八卦很有领悟吧！”

周芷若闻言，回过神来，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只是听他提及张无忌，心下有些忐忑，连忙回道：“嗯！”斟酌语言，还要解释一番。

只是紫虚继续说道：“好！我现在教你一篇口诀，你记下！这是我根据易理和九宫八卦演化的一门剑法口诀！周流六虚功的基础，归藏剑！”

周芷若听了，呼吸都微微停顿了那么一刻。双眼异彩绽放。下一刻，紫虚背诵口诀的声音伴随着不住的石块落地，回荡在宽广的石室当中！

……

“归藏剑并没有固定的招数，讲究的是势！所以你要有所成，需要对剑势有所领悟！”紫虚背完口诀，确定周芷若已经记牢，向她指点着一些关窍所在。

“那么何为势呢？就是所谓的气势！是一个人的精气神对外造成的效果！就像一些修为高深之辈，只是站在那里，就会让人觉得眼前之人仿佛一座高山，他们一动手就带给对手面对着扑面而来狂风巨浪的感觉！这里面固然有内力真气散发出的压迫，但更多的是讲究神，精神力越强，剑势就会越强越真实！”

周芷若想了想，问道：“我听师傅说过剑意，那什么是剑意呢？”

紫虚笑了笑说道：“我个人的理解，剑意和剑势效果相似，却容易混淆。一个是精神力作用于外，一个是心灵的力量所产生！这个解释起来就比较复杂了，需要自己的领悟！简单来说就是个人的心相影响现实！啧！如果能给你们看看炮姐和eva就很容易理解什么是心灵力场了！”

随即笑着说道：“所以剑意这种东西讲的是一个人自己的理念！是拷问自己剑是什么、剑招是什么、剑势是什么之后得出的属于自己的答案！因此它可以是剑势本身，也可以是单纯的剑招！用一个词来说就叫个人现实！所以剑意这东西，很可能毫无威力，也有可能只用眼神就杀死人！如果你能触摸到剑意的境界，那么你的剑道就真正的脱离术的范畴，上路了！剑招、剑气、剑势、剑意并非是什么层层递进的关系，而是可以同时存在并同时进行修习的！只不过一般人可能一辈子都绕着剑招打转，根本就接触不到后面三者！”

周芷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中流光溢彩不断，消化着紫虚的讲解。片刻之后，缓缓的闭上眼睛，盘膝坐在石床上，周身散发出柔和却深邃的气息，仿若缓缓流淌的河流，潺潺不休。

紫虚贴在石壁上的手微微一顿，回过身来看着她，也是感叹她的天资之不凡，紧紧如此就进入顿悟的状态！当下负手而立，不再继续挖掘，防止打扰到她！

周芷若感觉自己进入到一片未名之地，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荒芜。她心念所动，地上缓缓的升起高山，涌现河水，风起云涌间，地上的荒草萋萋瞬间燃烧而起，大火燎原。

其后更有雷音滚滚，大雨倾盆，被扑灭的一部分火焰留下漆黑的地表，在雨水冲刷下逐渐软化，化为沼泽。

之后五行轮转不休，意象不停变幻，最终不断涌现的河水流逝逐渐加大，化为大江，又汇成大海，顷刻间淹没整片天地。

这一刻，周芷若睁开了眼，双目神光一闪而逝，深深的隐藏进漆黑的瞳孔深处。周身气势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一股股的连绵打在身后的石壁之上，留下许多浅浅的痕迹！

“恭喜你！小小年纪就有了如此领悟，以后的成就定当非凡！”

耳边传来紫虚温柔的声音，周芷若抬头看去，紫虚正站在那里微笑着盯着自己。周芷若难掩自己的激荡的心情，张嘴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什么好。

抬手擦擦湿润的眼角，猛地飞身扑向紫虚，死死地将他搂住！脑袋伏在他的肩头，抑制不住的泪水滴落。攥着紫虚后背的衣服，双手也握的死死的！

就听紫虚说道：“嗯！你多年的积累水到渠成，是你自己天资非凡又努力修炼的结果！不过，我们现在也先水到渠成一番吧！”

周芷若听到最后一个字，身体猛地离地，被紫虚横抱起来。随即咬唇闭上眼睛，片刻就感觉自己被放在了石床之上。

之后水到渠成的发出一声让人蚀骨百转千回的动人长吟！

……

周芷若脸上染满了红潮，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像血一般。她初次承欢，浑身绵软无力，趴在紫虚胸口，扭头看了眼自己如玉的臂膀，那粒守宫砂早已没了丝毫痕迹，原处光洁顺滑散发柔和的光辉。

周芷若平息一下剧烈的喘息，伸手向下摸索，只是刚刚动了动身子，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头。待摸到自己情迷意乱之中不忘垫在身下的衣物，拉过来翻找一番，看到梅花绽放般的点点落红，咬着嘴唇，递到紫虚眼前。

紫虚不由的愣了一下，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盯着自己，不禁失笑。

周芷若被他毫不在意的态度所刺激，看他的笑容只觉得是在嘲笑自己一般。顿时眼中满满的委屈，神色瞬间失落下去。

紫虚见状，按下她带了几分僵硬的手臂，在她脸上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