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功初承(2/2)
木就是云雾烟尘;那无限丹田?宇宙丹田?星辰丹田?扯淡,自己连开一个丹田的方法都没有……啊!啊!啊!难道我就这么死了么?小说里的主角有了奇遇后都是大杀四方扬名立万,而自己竟然死的这么憋屈?杨法显得有些狂躁。感受到经脉中灵气奔腾带来的肿胀感,杨法有些绝望了,完了完了,要炸了……杨法想到,心中充满了不甘。算了,按照口诀运转吧,最后怎么样,就由上天决定吧。他莫名的平静下来了,想着第一次冥想的样子,进入了空灵状态。也不管体内的灵气怎么闹腾。他就像一个路人,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又像是道的轮转,如此的自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经脉中灵气达到极限时,便停止了增长的趋势,慢慢的犹如受到指引般,向着身体某处神秘之地汇聚而去。之所以说神秘,并不是说这个地方有多么的隐蔽,而是说它的神奇。它就在人的身体中腹部的位置,却又不在这个位置,犹如另一个次元般,这样奇妙的存在着。不要相信小说中什么吸气吐气放屁之类的鬼话,如果气那么好练,也没科学啥事了。
感受到身体中位置的那种膨胀着扩张的感觉,杨法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看着丹田中活跃的灵气,杨法欣然道,这就是丹田啊,终于真正的成为了一名修士了!
灵识终究是虚幻,而游走周身的灵气,才是实打实的力量。看着丹田里浩淼的灵气,差不多了吧,杨法想道,连连打起了收功的法决。然而,灵气却依然自顾着运转,如大河东流,去而不返。杨法的脑门上开始流出了汗水……
时间慢慢的过去,而每一秒,对杨法来说都犹如一年般漫长,丹田中的灵气开始有了液化的趋势,但作为一个初入修炼之门的人来说,灵气真的能够液化么?现实是残酷的,丹田犹如一个极限膨胀的气球,表面开始出现丝丝的裂纹。
怎么办,怎么办,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啊?修炼有这么难么?杨法求助似的目光看向了墨山,后者依然没有一丝回应,要不是先前发生的一切,杨法都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座山罢了。
道,是什么?这个世界上无数的人在追寻。有人说,万物皆为道,皆可入道,可古往今来,万物修为有成者众,又几人敢说自己开悟了?道是真?是幻?是有为还是无为?而道又是真,是幻?有为亦或无为?朝闻道,夕可死,夕可死,道为何?何为道?
而此时,被杨法渴求的这座山峰之内,有一块巨大的朦胧紫色晶石,内部中空。空间也不小,却仅仅有一副宛如天成的茶桌棋盘。两位老者飘浮虚坐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香茗。只见一名老者穿着青色道袍,白眉白须,鹤发童颜,头顶却有一支青芽,显得有些滑稽,却有种莫名的和谐感。他手里执着一枚棋子,却迟迟未能落下,眼睛看着正满头大汗的杨法,时不时抚着长须,无意间抖抖头上的青芽。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旁边的黄袍老者仿佛有些不耐,他扬了杨手中的拂尘:“我说老种子,你倒底下不下,不下可算我赢了啊”。虽然不耐烦,但说这句话的时候,黄袍老者却含有一丝期待和喜意。也怪不得他,自从道祖谕令,两人自封于此已经不知道多少岁月,这期间又不能动用多少神通,两人只好下棋打发时间,可这不知道多少局了,自己一直在输。虽然说到了自己这个境界,输赢并没有多重要,然而,一直输是不能接受的。这要让其它道尊知道,自己颜面何存。
仿佛是回应黄袍老者的话,菩提应声便下下了棋子,其实他们这个境界,眼睛不过是个摆设,外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需要目视,这只是因为担心的自然反应罢了。摆好自己的白棋,菩提抚了抚自己的长须:“都多少个纪元了,你这性子,也不知道如何到得了道尊这个境界”。
通天一听,有些不乐意:“我这性子怎么了?万事平淡,还不如化为灰烬,修个屁的道。”
“心如止水,道法归一”
“归个屁,道之所向,当无法无天,诛仙灭神。看看我那些徒儿……”,正红着脖子争论的通天道尊突然沉默了,叹了口气,目光看向了北方,良久:“我说老种子,我就想不通了,外面那小子,论修为,那是一丝没有;论神识,也不过端茶送水的阶段;论天赋,连开个丹田都爆了!就算现在天地有变,就算你的收徒瘾犯了,也该轮不到这小子吧?”。
不理会老友的唠叨,菩提虚眯着眼:“一切皆是缘,亦是道。他不知我等所在,却赤诚以拜,无人指引,却自己以具道根,还待如何?”
“道?缘?既然如此,你何不指点一番,这般放任,连丹田都要爆了”,通天不解道,修炼的方式有千千万万,可丹田却始终如一。纵然有些修神练魄的小术,不过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殊不知当年落魄之阵,何等小道,却任你神识滔天,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菩提抖了抖头顶的青叶,镇定道:“若是有缘,皆是机缘,若是无缘,指点何用?且看吧”。说着把棋子往碗中一扔,掐了个法印进入了神游状态。
“你……那这局可算我赢了啊”,仿佛怕菩提反悔,通天单手一拂,只见桌面棋子棋盘皆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那永恒的熔炉,独自煮着那喝不完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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