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夜深沉(微修)(2/4)
她就只把自己无法被替代的那部分交给他。身上的人费力用一只手肘撑起身体。他傻傻地对着南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关掉房间的空调,随手扯下沙发靠背上的一条毯子,笨拙地把南星裹了进去,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都一动不动,可他身体的那部分,却还没停止变化。她腰被越来越用力地抵住。也许是她自己的身体太凉,即使隔着一层薄毯,腰间那处的温度依然烫人。
南星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原来,你正常的……也可以,不需要京剧的刺激。”
乐鸣低头在她头顶啄了一下,无奈憨笑:“别人可能不行,但只要是你就可以。”
“如果我不会唱戏,你还可以吗?”
乐鸣也不知道。他想了好久,才回答:“不会唱戏,你就不是你了。”
南星翻过身,手指在他额前的头发里钻来钻去。他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憋的。
她突然问:“你爱我吗?”
“爱。”他现在有多疼,就有多爱。为了南星,他甘愿忍着。
“如果我不会唱戏,你还爱我吗?”
“……”
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问。南星这是非要把他逼到无路可退。
乐鸣亲了亲她的额头:“去泡个热水澡,身上就舒服了。”
南星站起来,打开门,准备去客房洗澡。
“南星,”乐鸣叫住她,“就在我这个浴室洗。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睡。”
南星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点头说:“我去把换洗的衣服拿过来。”
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睡觉。
同床共枕,两人却都睡不着。南星是因为时差,乐鸣比倒时差还兴奋。
他们说了好久的话。
乐鸣跟南星讲他喜欢看的电影、小说,还有他家以前的那个爱讲八卦的保姆大妈。南星讲了槐树胡同的街坊、学校的舍友和同学。
南星讲到同学的时候,乐鸣的眼皮渐渐沉了下去。
南星侧过脸,看着他说:“我们学校,有好多人追我。”
半阖未阖的眼睛猛地睁开,在夜色中又亮又狠。像鹰也像狼。
“别的学校也有。”
他抿住嘴,一翻身,在床上直挺挺躺平,发狠说:“哪孙子啊这都——”
南星依旧用那种讲睡前故事的蔫啦吧唧的语调说:“跟你说了你也不认识。”
乐鸣不再说话。
黑暗中,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揉捏。
南星伸手,想要推开他,他却把南星的手用力抓住。南星手一缩,他立刻攥得更紧。几番拉扯,南星的手被捏得生疼。
乐鸣生气了。
和南星在一起,乐鸣很少真的生气。南星说分手那天,是他第一次生气。这晚,是第二次。
南星就是要让他生气。她要让乐鸣明白,人不能活在戏里,只照着写好的故事演一遍,爱恨悲喜,结局已定。
无限的可能,数不清的变数,充斥着挑战和陷阱,这才是他们每天要面对的活生生的日子。
他不能要求一个女人按照他想要的方式跟他在一起,他也不能阻止他爱的女人有更多甚至更好的选择。
残酷吧。
真实的人生,比戏要残酷多了。
周遭寂静,只有乐鸣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
这喘息声就响在南星的耳边,犹如一块粗砺的石子,在一下下打磨着她的心。
血肉模糊。
他的大手抓着南星的手,顺着他柔软的裤边滑了进去,引导着动作……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对着天花板一声狼嚎:“南星!”
两人沦陷进一片泥泞。
南星撑起来,想去找点东西帮他清理。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她又躺下,把头枕在上面。
滚烫的体温,浸透汗水的t恤,结实的肌肉,欢蹦活跳的心脏,未息的喘息……南星在这一刻,迷失了。
……
清晨,两个人以一对正常情侣在床上的姿势醒来——乐鸣抱着南星,南星抱着石膏。
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素面朝天甚至还有眼屎。可在他们心目中,这才是对方最美好的形象。
乐鸣拿下巴蹭了蹭南星的一头杂草:“早。”
南星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手机铃响,乐鸣抱着南星不愿意动。
考虑到他是个残疾人,虽然是临时残疾的,但唯一的那只手在她的头底下,南星只好半睁开眼,迷迷糊糊伸手,从乐鸣那边的床头柜上,摸到了他的手机。
是晏磊。
南星帮他接通,放在他耳边。
晏磊催促:“我买了早点,放在饭厅了。你快点起床,别磨蹭,一会儿要去看医生。”
乐鸣单手伸了个懒腰,边答应边挂上电话。
南星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一脸担心望着他。
乐鸣扣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在他胸口使劲蹭了蹭,笑着说:“没事儿。就是去检查检查,看看能不能早点把这石膏给拆了。大热天的,捂着这么个玩意儿,可真够活受罪的。”
说着,他走进洗手间,直接脱了裤子放水。
南星在外面喊:“你好歹也关个门啊大兄弟。”
乐鸣冲了水,边洗手边说:“没必要,大兄弟小兄弟都不怕你看。”
南星走进洗手间,弯了弯嘴角,帮残疾人挤好牙膏,换来了残疾人身残志坚的一个吻。
洗漱完,南星又帮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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