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四二)(2/4)
夕的身体都缩了起来,她是真的痛,极痛。她的呼痛声,让他的理智回归稍许,松开口,不再咬她。
那里微微沁出了血痕,不多,却已经将卫子衡留下的痕迹给掩去了。
他有些心疼,心疼她的伤,但是依然生气。
将她的遮挡完全脱掉,看着她胸前的痕迹,那里还有吻痕。他的眸光眯了起来:“这个,也是他留下的?”
“没有没有。”丁洛夕怕死他了,快速的摇头:“不是,这是你昨天留下的。”
是吗?
、
顾承麒眯着眼,又一次低下头,在那吻|痕的旁边,又印下另一个吻。
深深的口允着,留下新的痕迹,然后对比一下。
发现是一样的,又继续另一处比对。
丁洛夕被他的动作弄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全是痛苦。还有欢|愉。
“承,承麒——”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破碎,实在不明白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顾承麒不管,在每一个他留下的痕迹的地方,重新留下他的印记,发现是一样的,就继续另一个地方。
但若是看了感觉不是很像,那就要命了,他就非在那个印子上再口允上几口,直到那痕迹看不见为止。
、
丁洛夕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冷。
房间里有暖气,她并不冷,反而是热得慌。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动作,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发颤,发抖。
可是她不敢推开他,更不敢拒绝。
她知道他不高兴,很不高兴。她不想让他生气的同时,还有一些喜欢,一些暗喜。
他在意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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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可能因为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而这样生气?甚至抛却了一惯的温柔,粗鲁而蛮横的咬她?
她在他的唇又一次回到她的胸口时,伸出手揽住了他的颈子。
身体又|麻又|软。但是看他的目光,却是全然的臣服,依赖。
“承麒,承麒。”
她的声音,是最好的春|药。顾承麒哪里还顾得上?
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扯下,用力将腰身一送。
两个人同时低呼出声。
一个婉转承迎,一个奋力冲击。
、
外面的天色早已经暗下,正是万家灯火亮起时。
顾承麒全心投入在这一场欢|爱的角逐中。
他要让她的身体记住他,记住他的碰触,他给的感觉。
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从里到外。全部只有他,只是属于他。
他还要让她怀孕,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从此以后,再没有别的男人能看一眼。
那种激烈的,掠夺的情绪,是男人本性中的兽|性在作怪,还是说对丁洛夕的感情,容不得另一个男人的觊觎?
陷入在情|欲中的顾承麒此时是完全不会去思考了,一点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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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战火一直从客厅烧到房间,从牀上烧到浴室。
顾承麒连晚饭都没有吃,自然也不让丁洛夕去做。
他只是想想要让她清楚,明白,她是他的,这个事实。
而他每次到了最后关头,都不忘抬高她的身体,让她更贴近自己。
这是一个极容易受|孕的姿势。
丁洛夕不明白,也不懂。某些方面,她确实是太嫩,太嫩。
她更不知道,从这天开始,让她怀孕,就成了顾承麒最大的目标。
、
那种情绪,比跟她结婚的念头还要强烈得多。
他极肯定,一旦丁洛夕怀孕了,就再没有男人敢觊觎着她了。
第二天起来,北都的雪已经停了,外面放晴,竟然是一个难得的好天。
丁洛夕起不来,真起不来。
昨天的顾承麒太疯狂了,他们几乎就没有停过。
她求饶了好几次,可是顾承麒压根就不听她的求饶。
又或者她的求饶,只能是让他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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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力倒好得很,此时打着领带,看丁洛夕躺在牀上,要醒不醒的样子。
扬起的唇角,就有几分得意。
什么卫少爷,算什么东西?
丁洛夕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其它的男人,都给他见鬼去吧。
穿好衣服要去上班,到底还是有几分温柔在。
在牀边坐下,看着丁洛夕疲惫的样子,又似乎是想起来:“你要是累,就再睡一会。”
丁洛夕点了点头,顾承麒笑笑,那个神情,十足的温柔,十足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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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记,又在她唇上亲了一记。他这才站起身,满足的去上班了。
那个神情,绝对是满足。
丁洛夕的身体还软软的,她动不了,拉高被子盖上自己的身体,身体不是很舒服。
肩膀那里,隐隐的疼,昨天顾承麒咬得太狠了,比卫子衡还要狠。
最不舒服的却不是肩膀。而是那里。
一想到顾承麒的疯狂,丁洛夕就觉得尴尬,觉得羞涩。
更多的却是甜蜜。只有爱一个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
她这样想的时候就觉得心都要化成蜜,融成水。又甜又软。
“承麒,承麒。”细细的喃着那个名字,丁洛夕的脸红红的,又埋进了枕头里。
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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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丁洛夕倒没想就在家里休息。她又开始找工作。
护士不能当,她试过了,她还在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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