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尸体人偶杀(4/5)
倒塌,独孤倾亦手指微微一动,他得随卫便去护驾。我一咬牙,也往那里跑去,独孤倾亦说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根本就是混淆视听。
阿玠一个被河水浸泡的尸体,十几个好手拿不下她,袁立焕节节败退,突然之间,阿玠作势扑向独孤玄赢,独孤玄赢手边是宫鸢尾,他随手一甩便把宫鸢尾甩了过去。
阿玠这个死了几日在水里泡过几日的尸体,像认识人一样,直直的手臂一挡,宫鸢尾被扑通一声掉入河中。
跳入河中本能宫鸢尾双手拼命地往岸上抓,我奔过去毫不犹豫的趴在岸边,伸手去拉她。
宫鸢尾慌乱的手触碰到我的手,便一把紧紧的拉住,我拼命的把她往上拽,她在慌乱中充满恨,依然脑子清醒:“姐姐,救我……救我!”
我用眼神示意她……现在上岸不是最佳时机,拽着恐慌着,安慰着:“鸢尾别怕……别怕,姐姐不会松开手,姐姐会救你!”
宫鸢尾悄然把一只手松开,自己牢牢抓住岸边的泥巴上,另一只手拉着我,我趴在地上与她碰头,看似相互安慰,却时时刻刻关注着独孤玄赢。
侍卫人墙已经把独孤玄赢围堵在内,袁立焕这个被独孤玄赢亲自下子调换过来的中州一品琅琊将军,抽出手中的剑,一剑砍在阿玠身上,发胀的尸体,流不出来血。
阿玠头咔嚓一声,往旁边一倒,直直手臂一弯曲咯噔一声,发白的手直接握住袁立焕砍向她剑,嘴角翘起怪异令人毛孔悚然弧度。
袁立焕拼命的抽剑,阿玠力大如牛,他抽动不了半分,阿玠上嘴皮下嘴皮动,虽然没有声音,口型却是“死!”
宫鸢尾一手搂住我,我差点窜到河里,她满脸河水的脸,对猝不及防的变故充满了厌恶:“你不是说搞一个一模一样的夏候萱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独孤倾亦他想要做什么?他想杀了谁?”
“我不知道!”我眼中的厌恶不会比她少:“猜不透,他混淆视听,让我们紧张起来,出其不意!”
“你说阿玠在河里被淹死!”宫鸢尾眼中阴狠余光直接看着阿玠:“尸体在河中泡了几日,能从河里自己爬上来,她的背后有偃师在操控着!能真正操控得了尸体的偃师凤毛麟角,一般人可请不动!独孤倾亦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到底想要什么?”
偃师……
《列子:汤问》记载,有一工匠,能制造能歌善舞的人偶,工匠人名为:偃师!
阿玠现在这个景象,就是被偃师操纵的尸体木偶,即是凤毛麟角的偃师,请得起能命令其的只有独孤玄赢和独孤倾亦,只有他们两个有权有势……宫鸢尾这样揣测没有错,她一针见血的想到独孤倾亦没有错。
“不知道,静观其变,别惹火烧身!”除此之外,我的脑子里完全找不到有用的信息,只能如此,根本其他就不存在。
铁铸造的剑,阿玠用力就能折断,剑断之际,阿玠另外一只手一直缠到袁立焕的脖子上,就如他自己曾经掐断阿玠脖子一样。
阿玠手卡在他的脖子上,瞪大突兀的发白的瞳孔,无焦距的盯着他,嘴角诡异的弧度越来越大,从嗓子眼咕噜出声音来:“死!杀我,杀你!”
这个在她背后操纵的偃师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能让死人开口说话,古籍中可没记载,可以让人偶开口说话的更何况是死人。
宫鸢尾一手拉着我,眼睛迅速的环顾起来,心中咯噔一下,能操作尸体的偃师不会走远,就在此附近。
我也迅速的打量四周,除了慌乱的远去的人,我把目光停留在河里一艘黑色的画舫大船上。
黑色的画舫大船,一直停留在对面,没动过,来的时候我看过,我以为那是独孤倾亦准备给独孤玄赢游河道的船,现在看来不是。那个操纵尸体的偃师我敢肯定就在那画舫大船的上。
距离一个河面,对岸,黑色盲区,着一身黑衣,一直停留便留意不到。
阿玠的手死死的卡着袁立焕的脖子,大拇指都陷入他的肉中,嘴里不断咕噜出声:“杀我……你死……杀我,你死……”
还有一半的剑身在手上,袁立焕脸上青筋爆出,反转手用那半截剑身直接削断了阿玠的手。
得到自由的他身形连连后退,可阿玠的手人在他的脖子上卡着,他伸手一拉,阿玠的手把他的肉抠掉一层下来,他的脖子血肉模糊,他丝毫不敢松懈,手持半截剑横挡在围绕着独孤玄赢人墙外。
阿玠不在乎断手,脖子左右歪动,骨头咔嚓作响,突出的眼睛看向被扔下向地的手,仿佛真的能看见一样,直直的走过去,弯腰又把那断手捡了起来。
断手在她手上,众目睽睽之下,她的手又被她重新按在手臂上,而后犹如磨牙一样:“杀我,你死!”
独孤玄赢目光凝聚看向独孤倾亦,独孤倾亦一身紫袍在春风之下猎猎作响,开口冷漠:“来人,斩杀污秽之人,莫让陛下受惊!”
带了几十号人过来,除了围绕着独孤玄赢的人,尽数向阿玠持刀砍去。
独孤玄赢眼中讥诮扬起:“倾亦真是好手段,用一个死人来杀人,自己可以撇的一干二净!”
独孤倾亦嘴角勾起跟阿玠的一样的诡异弧度:“陛下真是说笑了,本王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操纵一个尸体,再说了,本王已经禀明陛下,夏侯贵妃娘娘身边贴身宫女阿玠是被中州一品琅琊将军袁立焕扔进河道淹死!”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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