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2你想造反吗(3/5)
采烈的细碎。许是她的失神让独孤玄赢察觉到,独孤玄赢埋进她脖子上的脸,目光微微一瞪,如冰一样寒冷看向我:“需要朕送你去吗?”
我急忙撇下头,诚惶诚恐:“奴家这就去,鸢尾姑娘不舒服,现在正在房间休息!”
“滚!”
狼狈而逃,走出假山,里面传来的声音更加放肆……
在假山口我停下脚步,忍不住的又往里面望了一眼,宫鸢尾看得到我,扬着声音问独孤玄赢:“陛下,在如此地方,万一殿下来此,该如何是好?”
独孤玄赢在拉扯她的衣裙,不知为何他手中的动作给我一种他迫不及待地想证明什么?
微微颦起眉头,回想着曾经的他,试图从里面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时,独孤玄赢傲然的笑道:“你真当朕怕了他不成?朕只不过是想看一看到底有多少先皇遗诏在他手上?”
“陛下英明!”宫鸢尾言语带着一丝迟疑试探:“陛下为何如此在意先皇遗诏?”
独孤玄赢回答她的是啃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狠狠的压在假山壁上,犹如宣泄一般,拉扯她的裙摆…
心中带了疑问,独孤玄赢越发让我看不明白,他想看看先皇有多少遗诏在两淮之地,故意挑拨独孤倾亦……
可是这话……
依照他曾经的个性,他不应该宫鸢尾这一个青楼的女子说这些才是……
思量半响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淡淡的青草味钻入鼻尖,我猛然抬头看向独孤倾亦,心中猛然下沉……
我知道了。
独孤玄赢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他有意而为之,正如他口中所说,他想看一看独孤倾亦手中到底有多少先皇遗诏,他看遗诏的目的应该是上面写了什么威胁他的东西?
会是什么样的东西?
是有什么事情让我忽略了吗?
是什么东西被我忽略掉了?
拼命的想,拼命的想换来脑子一阵刺痛。
独孤倾亦刀寒般的眼神扫过来,我如掉冰窖般冰冷清醒的什么都不想,忽略脑子的刺痛,上前给他行礼。
他视线落在我身后凝望,片刻道:“本王叫的是你们两个,为何只有你一个?”
毕恭毕敬的禀道:“鸢尾姑娘,来的路上有些身体不适,便回去休息了。”
独孤倾亦用一双寒眸盯着我:“你在撒谎,有人把她拦下来了,可对?”
我硬着头皮:“殿下明鉴,奴家……”
“即使如此,你随本王过来!”独孤倾亦突然打断我,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刚刚的问题还未想明白,独孤倾亦又给了我新的问题,他猜到宫鸢尾现在在和独孤玄赢在一起,不的遵照先皇遗诏。
跟在他身后,在他走路的途中,院子里的随从递给他,先前看的那个账簿,他把账簿卷了起来,拿在手中。
一身暗紫,修长挺拔的身姿,行路之间,衣摆浮动,恍如最无情的杀伐果断。
他带我出了别院门,转了个方向,来到一处绣坊,看到坊房上的牌匾,心中疑虑越发的大了。
一个青楼女子,无论多美,既不是他心爱的人,又不是他看中的人,他这个日理万机的两淮总督,怎么亲自带我来绣坊?
而且还是来到两淮江南最大的绣坊,苏绣坊。
苏绣,又称为丝绣,以图案秀里,构思巧妙,绣工细致,真活泼色彩清雅著称闻名于世。
更何况,苏绣一直是朝廷贡品,王公贵族大多数穿的都是苏绣,我一个青楼女子,他带我来这里是算计什么的?
清雅华丽的衣袍,一件一件悬挂,独孤倾亦的到来,一个绣坊的人,纷纷与他行礼。
他拿的账薄的手,指了一下我,里面的绣娘,直接把我拉过去,不惧我得反抗,把我扒光了,穿上衣裳。
焕然一新的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不像自己的自己,愣怔了半天,便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案桌上孤零零的躺着一个账簿,我左顾右看,确定周围没人,捡起了那个账簿。
翻看了些许,上面记载着,关于瘦马一应俱细。
而我才得知……送入姑苏台的瘦马,老淮南王都是亲力亲为犹如嫁女儿一般,给她们亲自挑选服饰,挑选金银首饰。
如此一来,心中也算明白为何老淮南王如得先皇盛宠不断。
翻着翻着觉得不对了,连续看了几张,一面纸写着一个人,以一年送一个瘦马进姑苏台速度写在上面。
上面还标注着年月日,以及是第几个送到姑苏台的,后面两张是我和宫鸢尾。
胡椒也在上面,从她进入姑苏台,是谁把她送进去的,以及她怎么死的上面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我连忙蹲在桌前,把账簿放在桌子上,细细的观看,总觉不对劲,却查不出什么不对劲……
在不对劲中,若有似无的清冷草香在屋里蔓延,心中顿时打鼓,慢慢地把账簿合上,缓缓的转过身子。
心如擂鼓在跳,独孤倾亦端着手,寒眸浅淡,唇角微扬,问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的手撑在地上,背抵在桌子上,昂头竭力压制眼中的慌乱:“进屋许久未见殿下,闲来无事,看见桌上一本书,刚想翻阅,殿下便进来了!”
独孤倾亦身体倾俯,伸出长臂,撑在桌子上,把我困在桌前,我的手不自觉的开始冒汗。
眼中尽是惊慌失措无处躲藏,噤若寒蝉般小声的表明:“殿下,奴家真的是想翻阅一下还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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