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2/2)
清言生为长兄,对穆姝也是言传身教,练字画画无一不是手把手的教导,是以穆姝的画工虽不成气候,但简单勾绘个木桶还是不成问题的。阎刀阎看着穆姝递给自己的画儿,内心十分想哭。
且不说他看不懂穆姝画的是什么东西,就算看懂了,他也没有那本事做出来。但事到如今再说自己并不会木匠活儿,是怕是雪上加霜,只会惹得穆姝更加生气吧。
阎刀阎本来就长了一副凶相,是以他愁眉苦脸或者不高兴,在穆姝看来,几乎都是一个模样。于是在阎刀阎陷入内心斗争的时候,她便以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委托,如今已经开始揣摩怎么开工了呢!
“那就拜托你啦!”她一高兴,连带着算账都大方起来了,“做成了我免你半月的房钱!”
这下子完全没有退路了。拿着那纸分不清是木桶还是箱笼的画,阎刀阎垮着肩出了书房。
这天晚上,各怀心事的一干人皆都有些胃口不佳,唯有穆清止身心舒泰,胃口奇佳。
有道是隔行如隔山,门外汉的阎刀阎连木匠的边儿都摸不着。看了一夜画纸后,他面前总算辨认出画上的东西乃是改造了一个木桶后的效果。匝个木桶他勉强可以做到,依样画葫芦么!但是那木头上头那几个开口,以及桶身上那个朝下的管子又是什么个什么东西?他当真摸不到头脑。
正当他垂头丧气地对着满地木头发呆的时候,一贯勤奋的元七照旧提了剑来院子里练功。
阎刀阎默默将木头挪了个地儿,以免妨碍了元七。
元七先是礼貌地同阎刀阎点头示意,随即轻舒肩臂,而后长剑一挑,立时便开始耍起剑来。
阎刀阎见他动作轻巧爽利,英姿飒爽的好不威风。而他那剑锋过处,便有一阵凛冽的剑风袭过,使得地上寸草不留。他看得一时血热翻涌,不多时便忍不住拔刀一道儿练了起来。
有了对练的人,元七自然收敛锋芒,虽然阎刀阎行刀破绽百出,但他还是极为配合地同阎刀阎练了个把时辰。
收刀之时,阎刀阎已经练出了一身热汗,但元七却瞧着并没有多少汗水。阎刀阎不觉生出好奇心来,便擦着汗问他道:“元小哥练了多久的武功?瞧着体力甚好啊!”
“十年。”元七耍了两个剑花,然后姿态甚美地将利剑收回鞘中。
“十年?”阎刀阎不由掐了会儿手指,末了一脸惊奇道,“小哥今年多大?十年的话,那就是六七岁便开始练武了?”
元七抓了抓头发,然后迟疑道:“大概两岁就开始练功了吧?我今年十二了。”
阎刀阎先是吃惊,瞧着元七虽然连嫩,但个头颇长,所以他还以为对方已经有十六七岁了,不想人家年岁也嫩的很。一阵唏嘘过后,再遥想自己当初两岁的时候,别说武功了,便是连刀柄都没摸过几下。
唏嘘完毕,他便又掏摸了一下怀里,想把穆姝交给他的那张画再拿出来研究几回。谁知手下摸了许久,也没有摸到。
“糟了!莫不是被风吹走了?”阎刀阎霎时一阵惊慌,急忙起身要找。末了很快,他便在那堆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的木头上找到了一截纸片。
阎刀阎连忙弯腰去捡,谁知一捏起来,却只得了画儿的一个边角。
“小生的画啊!”
眼前一黑的阎刀阎霎时就哀嚎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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