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并非处子(1/2)
南烈羲不冷不热地观望着,白发苍苍的老者替琥珀把脉查看手臂伤口,摸着白须深思许久,才压低声音问了句。
“小丫头啊,怎么会把自己伤成这副模样?”
琥珀的眼神迎来一片惊痛,瞥了一眼南烈羲,他双臂环胸的无所谓态度,仿佛不怕她将真相说出,这等高高在上的漠然,更显得他冷漠疏离。
她一脸清冷,淡淡回应:“是我好奇,才把手伸入坛子里面。”
大夫点点头,也不再多问,谁都知道她的说辞多么不堪一击,就算她自己把手伸入毒坛子,也不可能毫无挣扎迹象,任由毒虫叮咬到这般体无完肤的境地。
她淡淡睇着南烈羲,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那种眼神让琥珀不难回忆起,这个男人不理会她的哀号,按住她的手,大力,再大力……
她以为痛苦可以被冲散,原来她无法淡忘,面对南烈羲的脸,她的痛苦更加深沉。
“多亏了王爷心善,否则,我早就死了。”
琥珀收回了目光,她的嗓音很轻柔,似乎一阵风,就能够吹开。
南烈羲不追究她是说谎,还是讽刺他,神色平静地背过身去,长臂一伸,径自倒了一杯暖茶,清风吹拂着他的银灰色袍子一角,世人不知那俊美容颜俊挺身躯之下,是一颗淬了毒的黑心。
手掌转动青瓷茶碗,琥珀的每一个字,都清晰落入南烈羲的耳中,他寡情的薄唇边勾起一抹诡谲笑意,不动声色。
大夫替她在手间不同穴道扎了银针,叹口气,说道。
“只要每日服药,就可以慢慢解开你体内的毒性。不过这双手伤口实在太多,女孩子固然爱美,我可以开个药膏给你,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就会消退了。”
这女娃子的伤势,很严重,但这里是韩王府,他虽然当年曾经在皇宫担当太医一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能多言。
琥珀眼神一灭,望着裸露手臂上的伤痕累累,幽幽地吐出一句。“这伤口,我想留着。”
老者蹙眉,重复问了句:“你说什么?”
她的眼眸移开,停留在远方某一处,虽然窗外阳光明媚,她的心却冰封寒冷。“提醒我不再犯相同的错误。”
一阵过分漫长的沉默,夹杂在空气之中,南烈羲颀长的背影不曾转过来,他似乎并不在乎他们之间的谈话,安静的异样。
撤走了银针,老大夫站起身来,“就这样吧,小丫头你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说看。”
“等一下。”琥珀却蓦地扬声,她用青紫色肿的严重的右臂,缓缓扯下肩膀,露出光洁肩线和大片白玉肌肤。
“丫头你这是?”老者蹙眉,不懂她的用意。
“过去十三年,我右肩有一枚红色胎记,不知为何,它突然消失了。”琥珀等待大夫的答案,紧抿着粉唇,柳眉紧蹙,心头沉重。
至少她该了解,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才那么委屈又那么哑口无言地,被人污蔑罪名。
老者以粗糙指腹摩挲她右肩的肌肤,那里白嫩如雪,丝毫没有任何胎记的痕迹,他重新捉住她的纤细手腕把脉,暗淡的眸子内闪过一道颜色。
他有些为难,毕竟南烈羲也在这个屋子内,他踌躇是否需要据实以告,这时南烈羲冷沉的嗓音传来,不容有异。
“说。”
琥珀心口一紧,她默然不语,眼看着老者对着南烈羲作揖,然后开口:“王爷,丫头以为的胎记,其实应该是守宫花,跟世上的守宫砂是一个道理。”
她心里隐隐作痛,几乎已经猜得到大夫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木然地坐在原地。
闻到此处,南烈羲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冷眼看着琥珀血色全无的小脸,危险的沉默着。
大夫平静说来:“如果这位姑娘说的都是实情的话,她肩膀上的守宫花消失的真正原因是——她已经并非处子了。”
她微微怔了怔,直直望入大夫的眼睛,他却没有半分闪烁其词,“也就是说,这位姑娘最珍贵的贞洁,已经没了。”
大夫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
寒意,洒落一地。温暖的房间,一分分变冷。
“你似乎忘了跟本王说一句,你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南烈羲朝着她走来,审视着她面容上的神情,他的手掌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她却蓦地闪开,将里衣领口拉上,唔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多余的肌肤。
他无声冷笑,她越是在他面前遮掩,却越是显得可笑。他的俊颜覆上冰冷颜色,露出凶狠,一把扼住她的纤细脖颈,逼着她无法低头,只能仰着笑脸,毫无躲避的可能。“你还想隐瞒?”
琥珀的喉口哽住,连呼吸都变得刺痛,更别说回应他的恶意讽刺。南烈羲墨色的眼眸,久久停留在她紧蹙的眉头之上,语气更加凉薄难听。“我说怎么会年纪这么小就懂得要成为本王的女人,原来你经验丰富,是个小淫妇。”
南烈羲欺身上前,琥珀没发觉到彼此间暧昧的姿势,直到她发觉他的手竟然不安份的沿着足踝而上,撩起白色长裙,抚着她均匀修长的美腿,挑逗似的来回摩挲。
他原本就不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但这一回,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加邪妄放肆,仿佛知道了真相,她的身体就可以随意践踏,他察觉她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嗓音更加低沉不善。“谁霸占了你的身体?轩辕睿?”
她突然,觉得好冷。
原来那次,她站在轩辕睿,她要嫁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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