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夜(1/2)
林平之心念电转,想起这些日来福威镖局受到青城派的种种欺压,一幕幕的耻辱,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的流过,寻思:“大丈夫小不忍则乱大谋,只须我日后真能扬眉吐气,今日受一些折辱又有何妨?”当即转过身来,屈膝向木高峰跪倒,连连磕头,说道:“爷爷,这余沧海滥杀无辜,抢劫财物,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请你主持公道,为江湖上除此大害。”
木高峰和余沧海都大出意料之外,这年轻驼子适才被余沧海抓住,以内力相逼,始终强忍不屈,可见颇有骨气,哪知他居然肯磕头哀求,何况是在这大庭广众之间。群豪都道这年轻驼子便是木高峰的孙子,便算不是真的亲生孙儿,也是徒孙、侄孙之类。只有木高峰才知此人与自己绝无半点瓜葛,而余沧海虽瞧出其中大有破绽,却也猜测不到两者真正的关系,只知林平之这声“爷爷”叫得极为勉强,多半是为了贪生怕死而发。木高峰哈哈大笑,说道:“好孙儿,乖孙儿,怎么?咱们真的要玩玩吗?”
他口中在称赞林平之,但脸孔正对着余沧海,那两句“好孙儿,乖孙儿”,便似叫他一般。
余沧海更是愤怒,但知今日这一战,不但关系到一己的生死存亡,更与青城一派的兴衰荣辱大有关连,当下暗自凝神戒备,淡淡一笑,说道:“本先生有意在众位朋友之前炫耀绝世神技,令咱们大开眼界,贫道只有舍命陪君子了。”适才木高峰这两下拍肩震下,余沧海已知他内力深厚,兼且十分霸道,一旦正面相攻,定如雷霆疾发、排山倒海一般的扑来,寻思:“素闻这驼子十分自负,他一时胜我不得,便会心浮气躁的抢攻,我在最初一百招之中只守不攻,先立于不败之地,到得一百招后,当能找到他的破绽。”
木高峰见这矮小道人身材便如孩童一般,提在手里只怕还不到八十斤,然而站在当地,犹如渊停岳峙,自有一派大宗师的气度,显然内功修为颇深,心想:“这小道士果然有些鬼门道,青城派历代名手辈出,这牛鼻子为其掌门,决非泛泛之辈,驼子今日倒不可阴沟里翻船,一世英名,付于流水。”他为人向来谨细,一时不敢贸然发招。
便在二人蓄势待发之际,突然间呼的一声响,两个人从后飞了出来,砰的一声,落在地下,直挺挺的俯伏不动。身傍的矮小驼子林平之,却不知何时也到了远处。这却是苏行出手了,这林平之虽然在原著中是个反派,可在他家族没有被灭之时心里却十分善良。落难外出也不曾拿老百姓的一分一毫,自己饿着冷着也都独自承受。
“苏行小儿?你干什么?”余沧海怒道,原本蓄势待发的内力,又提起了三分。
“哈哈哈,苏小友,来得正好,我们一起出手,拿下这余矮子。”木高峰哈哈大笑。
苏行嘴角翘了翘,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道:“青城派灭人满门,是魔教行径,我是不屑于为伍,可你不高峰也好不到哪里去,杀人夺宝、"j"辱掠可不少干,我也不屑于为伍。我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这小坨子是跟随我华山派,走近的刘府,今天,我保了他,谁也也不准动他。”
“你……”
“你……”
木高峰和余沧海皆是一怒,余沧海已经和苏行交过了手,两人不过伯仲之间,虽怒,恨不得马上就捏死这个小儿,却也没敢贸然出手。
木高峰更甚,他来这不知多长时间了,早便见到了苏行和余沧海的战斗,他和余沧海战斗力也在伯仲之间,这苏行和他想必是半斤八两,却是不能轻易胜了。这里是刘府,五岳剑派的地盘,这苏行还是不得罪为好。因此他也没有出手,只是心里发怒罢了。
苏行也没理他,提着林平之的身子,便来到了华山派众人的位置。
林平之并没有反抗,那木高峰和余沧海估计是一样的人,落在她的手里绝对讨不了好,刚刚是迫不得已,现在有了出路,自然不会再将自己置之于险地。
苏行刚刚回到华山派众人之间。在衡山派刚刚将伤口包扎好的曲非烟蹦蹦跳跳的也来到了华山派这里,他先是围绕着苏行和令狐冲转了一圈,然后目光一转,看向了丑坨子林平之。
“啧啧,丑!”
曲非烟一阵品头论足,让得华山派众人一阵阵黑线,不过她是一个小孩子,众人也没有心和他计较。
没了林平之这祸事的源头,木高峰和余沧海打不起来,再加上刘正风的一阵劝阻,两人各在大厅中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阵宾主尽欢,刘正风两个徒弟向大年和米为义更是上场表演啦几套剑法,引得宾客大幅叫好。
到了晚上,岳不群还是不知所终,想来,或许第二天才会到吧。
夜,月明星稀,清风和爽,想来第二天会是个大晴天。
苏行身穿一套夜行衣,黑色的面巾早已遮住了他的整个面颊。苏行飞行跳跃在刘府之中,他这是要去杀一个人。
“余沧海!”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句话苏行不止听过一遍两遍了,今天已经得罪了余沧海,这人?是不能再留了。
lùn_gōng平正大的打斗,苏行是赢不了余沧海的,如果说暗杀刺杀?即使十个余沧海,也不是苏行的对手。
瞬步这一门斗技,给了苏行做刺客最好的先天条件,一次施展就是十来米远,且无声无息,这是杀手最想要的绝技。
除了瞬步能给苏行做杀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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