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勇救少女(1/2)

于是，城主带领部分将领及士兵去援救北门，此处交给孟和将军及牧仁道师。还未赶到北城门一半的路程，前面已有很多市民往里逃，紧跟着是士兵，而追者大多数是异装异服的野蛮人。

“大人！北门已破了，南门不可逃，看看东门，我殿后。”大将宝音恳求说：

“不行，守这城已有七八年了，想当初，已与大王立下誓言，人在，城在。”

“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此一时，彼一时，将来大人还可光复这座城市。”大将呼其图跟着说：

其余将士皆目光烁烁，异口同声地说：“大人！将来可记得给我们报仇。”

“大人！快走吧，再不走可来不赢了。”大将宝音领士兵边向前冲边向后说：

看到属下如此忠恳，巴根眼含泪花，在马上向前鞠躬了三下，就带领残余士兵向东门奔去，只可惜，刚出东门，就被埋伏在路旁的哈尔巴拉的人几乎全部杀死；巴根虽然侥幸穿上了敌人的衣服逃出东门，但其典型的外表还是被哈尔巴拉发现；哈尔巴拉见到巴根冲出东门时，飕的一箭，正中后背，巴根就栽到马下，跃到其前面，猛刺几刀，一代名将巴根就一命呜呼；哈尔巴拉抢走其宝剑邀功。

南门也破了，卓力格图骑在马上，向城内，向巴林府上大摇大摆地走去。而阿古拉带着部下继续在城内清除残余的势力。所到之处，所见之处，死尸比瓦砾还多，鲜血比水还多，一片凄惨，犹如地狱一般。

街上，角落中，茶楼上，广场上、马车旁、石桥上等，看到许多野蛮部落的人公开地做着折磨战俘，甚至还有很多女人与小孩；阿古拉内心纠结，战争是男人之间的事，何必涉及的女人与小孩？想想自己的少年之梦，只不过是想让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屋住，然而，自己却在反使之，空有一身功夫，让自己寒心。

阿古拉知道，自己只有管好自己的队伍，处理好自己的战俘，其他，皆无能为力。之前有好几次战争，因救人，与那些部落红过好几次脸，几乎动起刀抢来，还挨过卓大人的指责。

正当阿古拉带着自己的人马及女战俘向前走去时，他听到后面有凄惨的救命声，“大人！救救我吧！”，声音越来越弱。

阿古拉向右侧后看去时，一少女，披头散发，恳求而满含泪水的目光正对着自己；她正好被一群野男人像赶鸭子样在侮辱，非常凄凉。

阿古拉回过头来，身子一颤，马仍慢慢向前走去。记得五岁时，自己的部落被其他的部落攻击，勇敢的父亲为了保护母亲与自己逃脱牺牲自己，母亲带着自己四处奔逃，非常狼狈，不小心，碰到个四坏人，个个满脸横肉，凶恶无比，而且色胆包天，直接把母亲拖到角落里，像极了如此情形，母亲苦苦地哀求，可那些畜生不如的人，开怀大笑，自己被一人控制，眼巴巴地看着母亲被他们羞辱致死；周围的人吓得赶快绕开，生怕引火烧身。

马越向前走，阿古拉的心绷得越紧，而且还痛得厉害。他实在是受不了，母亲痛苦的情形历历在目。他立即掉转头，拿起箭，全力拉起弓飕一声，追得凶的那粗汉正开心之余，就一箭穿喉而亡。其身后之人，顺着箭的方向，拔起刀向周围呼喊几声，不一会儿，一百多人把阿古拉等人围了上来，而且人起来起多。

“阿将军！别怪我们无礼，你破坏了我们与你主的协议：战场上谁获得的就归谁，其他人无权干涉；神箭手，不错，确实厉害，可我们人多，能全部射死吗？看是你箭快，还是我们刀快。”弯月氏族人一小头目气愤地说：

阿古拉这边人也早早地拔起刀做着防御的准备。阿古拉同时拉着三箭与围之人对峙着，大家屏起呼吸，互相怒视，似乎一触即发。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弯月氏族头领扎布苏带领人马赶到，也加入攻击阵营。

“首领！我们的人享受战利品时，这个可恶的家伙，竟不分青红皂白，飕的一声，一箭射死我们一个兄弟。”那小头目向其头领告着状，满肚委屈。

“狗杂种！我们在使唤我们的战利品，你无权，也无资格干涉，你不过就是首领一条狗。”

阿古拉现在又怒视地拉着三箭对着扎布苏，他不敢轻易射出，毕竟对方人马多得多；扎布苏也不敢先上，一者与首领有协议，二者领教过神射手的厉害。

扎布苏的人马把阿古拉等人围在核心，双方拿刀的拿刀，拉箭的拉箭，目不转睛地睁大眼睛怒视对方，似乎都在寻找着对方的弱点。

哈尔巴拉刚从东门过来，准备去阿爸那儿邀功。看到此情形，也带着人马冲过来，过冲边喊：“阿哥！扎布苏头领请息怒。”

扎布苏眼珠转了一下，人既已死，阿古拉又像个木头，但可喜，想必哈尔巴拉能满足自己所需。

“三公子！你阿爸邀请我族人来帮他攻打巴林，现在城已破了，我属下戏戏自己的女俘，享受着自己的战利品，首领都不会反对，可阿古拉竟射死我的属下。这又不是在戏他娘？”扎布苏挥舞着刀说：

“阿哥！是这样的吗？”哈尔巴拉带着怀疑的目光问阿古拉。阿古拉在与哈尔巴拉的兄弟姐妹之间，与其二哥特木尔最好，其次与哈尔巴拉，其大妹其木格里较好；哈尔巴拉的箭法如此好，多亏阿古拉平时的指导。

阿古拉自知理亏，可纠不过心里的痛，仍拉满弓怒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