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刺杀(1/3)

青茗月走进了凌家大院，来到了凌步迟的屋内。

凌步迟和凌厉都在屋里，凌步迟见到青茗月立刻说道：“怎么样？成功了么。”

青茗月点了点头：“凌夕已经开始怀疑凌映汐了。”

凌步迟刚咧开嘴笑了两声，凌厉就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傻笑什么，有什么好高兴的。”

凌步迟重新绷紧脸：“你做得不错，等你干完这件事之后，我就给你自由，你也能嫁给那个凌小状了。”

凌夕站在门外听着，不屑的冷笑一声。

凌厉脸色变了一下，起身喊道：“谁！”

凌夕转头望去，凌小状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很明显听到了刚才的话，气得握紧了拳头。

凌夕干脆一脚踢开门，对他说：“好久不见。”

凌厉看了眼青茗月，青茗月连忙解释道：“不，我真的不知道。”

“这里不准打架斗殴。”凌厉警告道。

“我知道。”凌夕向前踏出一步，走进屋内。

凌小状已经耐不住性子，冲上前挡在青茗月前方喊道：“你们威胁她什么了！”

“威胁她什么？呵呵，我需要威胁她么。她本来就是我买来的奴隶。”

青茗月面色惨白的哀求道：“不要。”

凌步迟掏出了一张卖身契，大笑道：“她是我从青楼买来的。你说我用威胁什么吗。”

凌小状愣在了原地，看向青茗月喃喃道：“真的？”

凌步迟面容扭曲，像是要把自己内心的怨恨都宣泄出来：“我还玩了她那么多次。一个青楼的婊子而已，我想干嘛干嘛！”

凌小状情绪失控冲了上去，凌夕在后面一把按住了他，抬手手刀劈在他的脖颈上。凌小状一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凌夕面无表情，而青茗月则转头跑出了房间。

凌步迟扔下手里那张卖身契，撑开双臂对凌夕喊道：“生气吗！愤怒吗！对我动手啊！”

凌夕刻意压低了声音，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平淡：“我说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别牵扯到外人。”

凌厉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双手握紧了座位把手。

凌步迟满脸快感的说：“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样子。你敢动我吗！那是我买的女人，你们想要她得我同意才行。”

凌夕抬手甩出一把匕首钉进他脸旁的墙内，冷冷的扫了二人一眼就带着凌小状走了出去。

第二天，皓西城的东河内发现了一具少女的尸体。

“哎，多可惜啊。年纪轻轻，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淹死在河里了。”几个坐在街头的老人谈论这件事，不时发出叹息的声音。

凌小状跪在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前失声痛哭着，凌夕默默站在他身后，一个衙役拿着一封还没干透的信递到了他手中。

凌夕打开信封，塞到凌小状的手里。

凌小状捏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着，眼睛都已经哭肿，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状哥，我想告诉你，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获得自由。或许死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这段时间里，是我从小最开心的日子。没有殴打和辱骂，也用不着陪那些恶心的人。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的话，就不用经历这么多了。

黄梅问枝柳何寻，相与知得方来意。

心映葵梓思茗月，花开叶落来世还。绝笔：青茗月

凌夕在身后看着，对凌小状说：“准备后事吧。”

凌小状站起身，握紧了拳头就要冲出衙门：“我杀了他！”

凌夕按住凌小状：“你的仇，我替你还。”

凌小状心中不甘，拼命要挣脱凌夕的手臂。凌夕从后面锁住了他的关节，说：“冷静。”

凌小状带着哭腔喊道：“你说得轻松！要是凌映汐出事呢！你还能这样吗？”

“我不能。但现在我还冷静，就不能看着你做傻事。你没实力杀他，杀了他也没办法活着出来。”凌夕紧紧制住凌小状说道。

凌小状瘫倒在地上，凌夕松开他，任由他趴在地上痛哭发泄情绪。

天分台，一些围观的凌家弟子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凌夕早早的就等候在上方，双手抱胸望着远处。

凌云府大院内，凌厉堵在门前对凌步迟说：“你不准出去。”

凌步迟不解的说：“为什么？就差这一步了！只要打败他，凌映汐就是我的了。”

“你是白痴么，到时候他会下死手的。”

“那又如何，我是磨志八段，要捏死他这个磨志五段轻轻松松。”凌步迟倔强的说。

凌厉抬腿踢了他一脚，骂道：“你还学会顶嘴了？我告诉你，今天不准出这个门。”

凌步迟被一脚踹倒在地，长久以来积压的情绪都爆发出来，拔出剑指向凌厉，竭嘶底里的喊道：“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都杀！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个都不关心我，有谁在乎我！爹是那样！你也是那样！”

凌厉愣愣地看着指向自己的剑尖，冷笑了一声，让开门说：“走吧，我不拦着你。”

凌步迟来到天分台，凌夕转过头去看向他：“他竟然会让你来。”

凌步迟手里提着一柄宝剑，对凌夕说：“我们立生死状，在这里生死不论，你敢么。”

“我有什么不敢。”

凌步迟扔给他一张早已写好的纸，催促道：“那就按下血手印。”

凌夕咬破食指，按在了纸上。凌步迟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