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军牌不见了(1/2)
海瑟心里惊了惊,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这人叫了郡主的名字。
从碰面到现在,海世子一共就叫了两次郡主的本名,第一次是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样子极像他认错人。而到后面发生了种种事情,包括在牢里,他没有再叫这个名字,海瑟初步判断他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郡主本人,毕竟这么多人也认出她不是,她就不信海世子的眼睛是瞎的,但现在,他又叫了这个名字,
这就说明,他手上有能证明她是贺芊芊的确凿证据。他再次认定自己是那个郡主,而且前面的一切都在演戏。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至少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是。
贺芊芊树敌众多,而离自己最近的海世子就像一个不定时爆炸的炸弹,不知道触碰到哪一条线,可能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你好像开始慌了。”
这个男人,她都面无表情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他还能看穿她的心理?
“慌?”海瑟保持着一脸雷打不动的面瘫表情,心里有些抖,“我做事问心无愧,何来心慌一说?”
“问心无愧,原来你还知道这个词。”海世子看着她,一向雅气的面容附上了一层阴柔,竟然像地狱修罗般,带着一股惊人的邪气,与他今日与自己在牢房对话时完全不同的气势,但是同样逼人。
这种人若是放在现代,绝对是混黑白两道的个中好手,她平生最讨厌跟这类人打交道,却因为身份的缘故,不得不经常跟这些人打交道。
海瑟忽然谄媚一笑,将针锋相对的气氛带偏,“海世子,今天你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说话这么冲。”
海世子知道她故意带跑话题,眼神逐渐又恢复淡漠,“今日我只吃了梨子,下火。”
海瑟被他的话哽住,这人还真的往下接……
“五日之后,我们离开泷郡,希望你能将问心无愧的事情做完。”
海瑟听不出这句话是在暗示,还是在讽刺。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她微微叹了口气,日后要走的路看来还很长……
晚间,洗漱。
海瑟终于有时间清洗自己那把有些糟蹋的长发。
在这里,即便是最简单的发髻都要带很多头饰固定,将那些簪子钗子全部摘掉,海瑟觉得自己的脑袋至少轻了一半。碰巧在她被害之前,她有一年多没有修理自己的头发,才能留到现在这个长度,若是原身穿越过来是短发,又不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用了几盆清水洗好,海瑟擦了擦发根,手摸了摸脖子将后面的头发挽上去,感觉手感有些不对。
海瑟有些疑惑,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有些不对劲,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种熟悉的常年伴身的冷银色质感。
她的军牌……
海瑟连忙扯开自己前面的衣领,终于发现自己的军牌不见了。
东西不见了,海瑟第一反应就是在牢里,只有在那个晚上,自己将军牌拿出来看过。
第二个反应就是被海世子拿了,自己还没醒的时候对方就坐在那里,很可能是他拿了。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快就被否定,那两块牌子在这里不是值钱的东西,上面印的是花体英文和数字,海世子也看不懂,他拿着那东西没用。
所以是掉在了地牢里?
掉在牢里还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被狱卒捡了上交给陆宁泽,第二种就是被捡了以为是没用的东西就这样扔掉。
一想到存在后一种可能,海瑟就有些不淡定,那种丢失了寄托信仰之物的感觉,似心慌,似虚无,像是迷失在人生途上的旅人,甚至找不到自己存在于世的意义。
一夜浅眠,第二天一早,海瑟就去找陆宁泽。正好,陆三少人一大早就去了兵场,海瑟一刻也不在陆家多做停留,立刻去了兵场。
“两块银色的牌子?”
陆三少让海瑟跟着人入地牢里找,才多大的地方一下子就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军牌。
“你们打扫的时候没看见有链子?”海瑟不死心的问狱卒。
“打扫?我们从来不打扫牢房,这些犯人待的地方为什么要打扫?”
海瑟彻底绝望,没有在这里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一开始就被她否定的第二种可能出现了。但海瑟想不通,海世子拿她的军牌有何用?
从地牢里出来,海瑟看见陆宁泽站在坍塌的矿口前,兵场的工人正在搬运堵住出口的碎石。
那日走得急看不真切,如今站在旁边,海瑟看见地上的石块堆外形朝外,这是因为里面爆炸引起巨大冲击,导致外面坍塌堵住出口,人全部被埋在里面。
“啧啧,还真是惨烈。”
陆宁泽一个瞪眼过来,“贺芊芊,你少给我在这说风凉话。”
海瑟走过去矿口,弯腰拿起一块铺满白粉的三菱碎石甩了甩,“陆三少,你一个开兵场的少爷,就不知道什么炸药会将石头炸成这个样子,而又要有多少炸药才能这个矿口炸塌?”
陆宁泽半哼,像是不屑,“无需你提醒。”
海瑟扔掉手上的石块,拍拍手站起来,“既然你都知道,却还没有找到人,我真不知道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蠢。”
这两个字有区别吗?!陆宁泽选择无视她的话。
“不过,至少你做对了一件事。就是兵场爆炸之后,第一时间封锁了城门去抓我,放炸药的那个人估计以为在抓他,现在应该还没有逃出泷郡。”
若是到这里陆宁泽还不知道她想说什么,那就真的不是笨和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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