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重伤(1/2)
棋星八世一击不中,丢了燕争再向谷渊出手。
棋星八世的修为虽然不高,但临知经验极为丰富,招招都下杀手。而谷渊与飞魁战斗时本就负伤,此时竟落了下风,随时有生命之危。
燕争飞剑出手一次,命灯爆燃两次,身体已然被掏空,又被棋星八世打伤,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坐着,一脸蒙逼,不知所措。
八世心中杀意盎然,与之同命相连的棋星亦能感知。
棋星不知道为什么八世要毫无理由地对燕争和谷渊出手,而且好似有血海深仇一般,招招狠下杀手。
而现在谷渊、燕争都已受伤不轻,而自己对于战斗之事一窍不通。难道只能看着棋星八世疯下去?
棋星对着八世喝道:“你快住手!”
八世只是回首看了一奶棋星,狞笑一声再次出手打中谷渊,谷渊一口黑气喷出。
燕争缓了缓,站了起来冲向棋星八世,去帮谷渊的忙。
棋星八世见燕争走近,以一对二的局面将成,斗意反而更盛,轻叱一声冲向燕争。
燕争伸手想挡,却被棋星八世扼住手腕。谷渊见燕争被制,不用说,下一刻棋星八世必要取他性命,不由得方寸大乱去救燕争。
棋星八世瞅准了谷渊的破绽,一脚将他踢飞,又反剪了燕争双手,一手按在后心咧嘴笑着看向棋星。
只要棋星八世一发力,燕争必死无疑。
“燕哥哥不是敌人,你为什么要杀他?”棋星跑向燕争,边跑边喊。
棋星八世仍不说话,右手高举过头顶就要向燕争斩落。
棋星离得高远了,不及相救。这时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燕争和悬在他头顶斩落的那只手掌。
对于燕争的关心和对燕争争离去的恐惧超出了棋星精神承受上限。就像活人面对自己承受不了的事时表现出的歇斯底里。
而在鬼身上,这种事情常常引起命灯不受控制的爆燃。
绿火包裹了棋星。
袁冰已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而她身旁的厄运却目睹了全部过程。
常人看不到的是,在棋星爆燃命灯的同时,绿火顺着棋星与八世间的命理之线烧了过去,几乎是同一瞬间,棋星八世也被绿火包裹。
“住手!”棋星使出全身力气尖叫道。
厄运看到棋星与八世间的命理之线抖个不停。
八世便忽然动不了了,就你被无数看不见的线绑住一般,八世觉得自己斩落到一半的手掌没能把燕争杀死,就像剥去了皮的橘子却硬是下不了口一般,憋屈。
八世身不能运,眼珠一转盯上了棋星,冷言道:“你是主身,你说了算。”但还是试了试想摆脱棋星的控制,但却只能让手臂轻微晃动一下。
燕争这才没被杀死。
棋星似乎觉出了自己和八世之间存在着某种特别的联系,于是能过这种联系想把八世送回自己的冥符世界之中。
八世还在抵抗,但身形却如抻长了的皮筋一般,被棋星的冥符镜子吸着。
棋星想把八世送加去,但八世不想回去,双方开始了一场没有绳子的拨河比赛。
爆燃之下,棋星命灯的灯命不断减少,终于,八世支持不住了,轻道:“摊上你这个主身可真是倒霉。”忽然又笑了起来,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燕争?”
棋星急道:“为什么!”
“我喜欢,哈哈……”八世忽然化一道长影钻入镜子之中,只留下一串笑声。
燕争差点被棋星八世杀了,却只是因为她喜欢?
嗯,这很棋星。不得不说要不是棋星现在把精力都放到燕争身上,还指不定要害多少人。
燕争忽然想起棋星对自己说过的话:“我高兴起就爱上第一个对我表白的人,不高兴时就杀死第一个见到的人。”
棋星还真是一朵奇葩啊,上一世、这一世都是如此,而且听棋星说那个噬杀的还是八世,前面还有七世,要都是如此,那可真是不得了。
众人看着满地被飞魁狗头咬出的坑坑洼洼发了会儿愣,只觉得如梦幻一般,接着才手忙脚乱地送燕争、棋星和谷渊去神眠墓疗伤。
袁冰还在床上发呆,只觉得屋外传来车小驴慌张的叫喊声,等她反应过来推窗向外望时车小驴已到神眠墓里去了,只好看着一地月光奇道:“小斯,是我做梦吗,怎么感觉有人在叫?”
棋星和谷渊受伤不重,特别是谷渊,站在燕争身旁指着自己和黑绳身上的伤处叫嚷着说是工伤,要燕争用房钱充医药费,车小驴见燕争因伤至于神情迷糊,便把谷渊拉一边理论去了。
棋星则把拉燕争到了神女室。
燕争只觉得命灯灯油正不断减少,虽然速度不快,但对于刚刚爆燃过命灯,灯油原就不多的燕争来说无疑于雪上加霜。
命灯灯油不断减少一直是燕争的隐患,只是平时灯油充沛,一时也没觉出有什么妨碍。现在方知是坝上蚁穴,稍有不甚便有溃堤之厄。
棋星不知燕争的情况,扑在他身上,一边推攘着一边哇哇大叫——如果鬼能哭的话她的泪水估计都能把燕争淹死了。
燕争现在已在神眠墓中了,这点伤还不至于致死,但棋星这么推攘着,又怎么能安心疗伤,想开口告诉棋星,却因伤重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祈祷她早些推累。
棋星叫道:“燕哥哥你快醒醒啊!”
燕争腹诽:“你不推我倒能快点儿醒过来。”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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