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1/2)

晚上9点30分，克里斯蒂娜与“大叔”坐在沙发上，分析着关于**的事情。他们刚刚结束了对于家中每个角落的探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埃利克桑德拉究竟会不会怀疑你？”

“我也不好判断，至今为止，我做的事情都比较合常理，还没有过头，只是他本来就不是那么大条的人，这就不好说了。”

“也不排除是我这边的问题，肃清局的工作是不能公开的，也许中森翼正在调查我们这一批新来的人，他的确是会怀疑新来手下的忠诚度。”

“你都在肃清局干了两年了，比我来新芝加哥的时间还长，两年还会被调查么？”

“这可是中森翼的机构，几乎相当于我们的同行，如果少校的手下来了几个新人，也会被观察和调查一番的。”

“能让我感觉出不对，至少说明对方的手段还不够严谨，至少没有考虑得特别周全。”

“也可能是对方低估了你，毕竟这一次应该只是初步试探。”

“这段时间我们做事要更谨慎了。”

“嗯，看来我们的安稳期终于结束了。”

……

联盟势力区，机密保管局，局长办公室。

晚上9点40分。

“嗯，怎么样了。”还未下班的伊万诺夫委员接起了电话。

电话另一边传出了詹姆斯的声音：“初步认为，克里斯蒂娜-戈林与安德鲁-亚当斯之间是正常的合租者关系。听起来戈林并不知晓亚当斯的工作内容和肃清局的身份，但不能完全否定二者同租一层是否有哪一方的额外用意。”

“戈林的谈吐是否与在外的时候一样？”

“与我们掌握的调查资料几乎没有分别，符合这个年龄的女性特征。”

“好，你回去之后把全程录音发一份给我。”

“是。”

“他们有没有察觉到？”

“我认为没有，监听过程无异常。”

“好，我知道了。”

伊万诺夫委员挂掉了电话，浏览着上一次詹姆斯提交给他的报告。他不准备就此罢手，因为有几点巧合都触动了自己心底的记忆，如果真的只是巧合还好，如果是“功课”，那么……

詹姆斯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将胸前挂着的彼得餐厅胸牌从衣服上取下，扔进了车内的烟灰缸里。詹姆斯对于伊万诺夫委员派自己做这种事情是略有些为自己感到不平的，他的手段完全不只是用三流方式窃听这种程度，而且各种资料都表明，窃听目标很正常，所有的背景都是有据可循的，就连上级的想法也只是停留在怀疑程度。

詹姆斯的确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混在人群中远远地观察过克里斯蒂娜很多次，但较近距离的情况却只有大约一个月前在餐厅的那唯一一次，而那一次自己的面容会让克里斯蒂娜留下印象。每个人每天在社会中能见到数不清的面孔，这些面孔都只是过客，是一闪而过的景色，谁会如同录像机般都记住呢？何况自己的面容是很普通的，特工的选拔要求就包括了长相不能太出众。

可惜，詹姆斯与克里斯蒂娜相比，还是略逊一筹。克里斯蒂娜不是计算机，的确无法记住见过的每一张面孔，但她的洞察力是从小被培养训练出来的，每一次踏入一片公共区域时，克里斯蒂娜都会习惯性地、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一名男性进入餐厅点了菜却一口未动，虽然自己没有发现对方有看向自己的迹象，但对方也没有表现出与所作所为相应的反应，这是不对劲的。不看手机，不皱眉头，不显得焦躁与不耐，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其他目的性，这就与他进入餐厅后对于菜肴的无动于衷不相匹配，因为没有胃口的人或目的不在此的人，或等人、或感受热闹气氛、或受生活压力所困，总是有目的的。

詹姆斯没有表现出对克里斯蒂娜的目的，但也没有表现出对其他方面的目的，这就值得克里斯蒂娜多看他两眼了。曾给予更多注意力的目标，克里斯蒂娜相关的印象就会比对于其他过客要深一些，就是因为这一点，克里斯蒂娜的直觉在见到送餐人员后，及时发出了提醒。

詹姆斯大意了，而克里斯蒂娜的运气更好些，她抓住了对方的大意。

……

晚上9点50分。

克里斯蒂娜的移动电话响了，她接起了电话。

“克里斯蒂娜，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不过我有个惊喜要给你，实在是等不及到明天了。”这是叶卡捷琳娜打来的。

“没关系的，我还没睡呢。什么惊喜啊？值得你这么兴奋。”

“父亲答应给我一个亲眼见到神的机会，亲眼看到哦！”

克里斯蒂娜坐直了身子，问道：“你是说，‘神’要下凡了？到地球上来？从神星上？”

旁边的“大叔”安德鲁凑近了些。

“是的，没错，父亲说这一次神星上派了一名代表，神要观阅我们人类重建家园的成果，这是人类以自强不息回报神的眷顾的最好方式了！神来到地球时，现场会安排观摩民众，这个机会是很难得的，毕竟所有人都想亲眼瞻仰神的身姿，父亲给了我两个名额。”

“所以——”

“所以我当然想到你啦，我们是朋友嘛。父亲可能会以为我将邀请史蒂芬一起呢，不过前两天我和他因为一些事情闹了点不愉快，现在不想理他，还是你比较合得来，这么善解人意。”

“那可是我的荣幸呐。我也从来都没见过‘神’，只是在博物馆的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