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看似正常的储物地下室(1/2)
晚上23时28分。
墨镜男子推门步入了这间地下室,他站在门口跟着手电筒的光扫视着,初步认定这是一间小仓库。
这间小仓库估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来过了,也许在“c1”消失于地图上的那一年之后就是如此,墙角基本都挂着蜘蛛网,仓库内的几排架子上也是如此。
大约只有20平方米大的空间内,摆着三排货架,两张靠墙的桌子,两个靠墙的柜子,这间地下室内就只有这些东西了,并没有想象中的棺材之类的,这的确是作仓库用的。
三排货架上零散摆放着一些器皿,也许是举行某些仪式时需要用到的,大部分是金属制或镀了一层金属的,剩下的则是类似泥土烧制的罐子。墨镜男子对于这些物件并没有多少了解,他随意拿起其中的一两件轻轻晃了晃,有的是空的,而有的里面则好似装有粘稠的什么液体。
墨镜男子又拉开了其中一个柜子的柜门,扑面而来的灰尘让自己忍不住用手背捂住了口鼻,手电筒的光照下,柜子中的东西呈现了出来。那是一些雕像,金属的或是石质的,看起来有“圣子”的也有“圣母”的,如同艺术品陈列柜一般,这些不大的雕像看上去有一些年头了,就算在21世纪中叶也应该算得上是古董了。
“难道这间仓库都是些摆设和器皿么?”墨镜男子心中疑问着。
他拉开了另一个柜子,里面是一些包装精美的大小盒子,大多是木质并镶有金色花纹的,无一例外都刻着十字架图案。墨镜男子随便打开了一个没有上锁的盒子着细腻绸缎的下凹模子中,躺着一件非常精美也显得很昂贵的天平,虽然过去了几十年的时间,看上去是纯银制的天平表面已经失去了光泽,但其表面的花纹雕刻精细度显示这应该已经不能称作是一件称量工具了,而是一件收藏品,也许是什么人曾赠与这座教堂的。
墨镜男子摇摇头,转向了那两张桌子。桌面上除了蜡烛、烛台以及墨水**以外,并没有其他东西,在一张桌子的抽屉中存放有数十张硬质卡片,也就是自己在教堂废墟中找到的那种。
墨镜男子还不甘心,自己在找的东西不是这些,按照现在这座教堂废墟的毁坏程度来看,除了地下室以外的大小房间应该都被埋在了废墟下面,如果不动用机械和人力去挖掘是找不到什么东西的。唯一被保存下来的处于安全状态的地方也就是自己所在的地下室了,但这里并没有和桑先生有关的物品。
墨镜男子站在其中一面墙前,盯着地下室中的摆放物们发呆,真的就只有这些了么,自己不愿相信。
思维凝固的墨镜男子忽然间发觉了一个现象,他看向两边,又看向身后的墙,最后回头扫了一眼摆放物们的布局。
“我站着的地方,是不是……太空了点?”
墨镜男子来到了地下室的木门旁,的确,自己原来驻足的地方,那面墙前及附近什么东西都没有,而这个空荡荡的区域占了这间地下室仓库的大约三分之一空间,货架、桌子和柜子都摆放在另外三分之二的空间中。只是因为木门在偏这一边,所以自己走进这里的时候下意识地在照明条件极差的情况下,将注意力全都投在了右手边的物体上,而没有怎样关注左手边的那面墙。
墨镜男子调整了一下手电筒的模式,使光束不那么密集,能够照到更大的面积,只不过单位面积的亮度不会那么高。
他照亮了满是灰尘的地面,地面是某种乌黑石材铺设并打磨出来的,这回,他注意到了自己刚才留下的一个脚印。那个脚印中有两道依旧留有尘土的痕迹,墨镜男子蹲下身子伸手抚过那个脚印,果然,那是两道略微凹陷下去的划痕。戴着手套顺着痕迹清理出了更为完整的图案后,呈现在地面上的是半圆形的数道不连贯也不完整的弧线浅凹痕。而如果这是一个半圆的轮廓,那么半圆的圆心正好是被这面墙压住的。
“这堵墙,应该是活动的,数年间的多次翻转才会留下石质地板上的划痕,如同安装得过于贴近地面的门。”墨镜男子心中断定。
“咚咚”
墨镜男子用指背敲了敲这堵墙,反馈回来的声音并不是如同石沉大海的那般,这不一定代表这堵墙后面有别的空间,但至少代表这堵墙相比其他几面墙更薄,甚至材质也不完全一样。
如果这堵墙是一扇旋转的暗门,那么一定与地板、天花板和相接的两堵墙之间留有空隙,不过墨镜男子很难看出空隙的存在。几十年来自然积累的灰尘以及上面的教堂被摧毁时震落的土石将这些本该有的空隙堵了个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地面灰尘下的转动划痕被捕捉到,很难看出这堵墙是可以活动的。
怎么打开它,怎么转动它呢?墨镜男子没抱多少希望地试着推了推左半部分,又推了推右半部分,墙体纹丝未动。
“机关也许就在这些东西之中。”
墨镜男子在想到这句话之前,又仔细地用手摸遍了整面墙,不存在什么能够推入、拉出或抠开的伪装砖块。
墨镜男子抬手看了一眼时间,23时59分,他刻意等了一分钟,将需要定时发送给城外那名反抗军司机的信号传出,才再次走向地下室内的那些摆设们。他要寻找一个机关,也许是现代科技的电路开关或识别锁,也许是传统的那种只需要扳动、转动什么把手就可以提供动力解开束缚的设计。
墨镜男子脑海中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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