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金手指突然显灵(1/2)
那人嘴里叫着捉/奸,一摆脚,堪堪把那院子门堵了个严实。他身后的村民们听见喊声也都快步围了过来,那手里的火把把这小院周围照的明晃晃的。
围过来的大约十七八人,为首的正是伍家族长伍长青,他手持火把疾步行来,堵着门的一看族长来了也赶紧让开。
“族长,你看他们 ! ”
说这话的名叫伍满田,是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混子,往日里不知道往小寡妇夏荷花身上抛过多少媚眼了,没成想这小寡妇竟理也不理,今日还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混在一起,呸,真是瞎了她的眼 !
伍长青穿过院门站在荷花面前,火把的光照的他脸色阴晴不定,一双眼睛阴沉沉地盯着夏荷花:“你们还有何话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着乡亲们的面被人抓/奸在场,早早浸了猪笼吧! ”伍长青身后的李氏突然大声叫道,她面上带喜,只觉得今日终于捉到这小娼妇的把柄,叫她污蔑伍家老大,呸 !
荷花看着眼前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众人,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极端的恨意来,怨气像是化作了潮水只冲得她眼前发黑,她心里知道,这是上一世的夏荷花残存的怨念。
她沉下脸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捉奸?你们捉的哪门子奸?我与伍容俭连衣裳也未乱分毫,清清白白地站在这里,你们哪只眼睛瞧见我俩有奸?”
“还用瞧见?孤男寡女大半夜的,你们在这院子里做什么谁还不明白。”那伍满田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荷花正眼都没瞧那伍满田,只嗤笑了一声,凉凉说道:“一个腌臜龌龊二流子明白的事,我可不明白。”
那伍满田看小寡妇这时候还敢骂他,登时急了,走了几步扬手就要打上来,可还没碰着小寡妇呢,就被人钳住了手腕子,使了几下劲竟然没挣脱开。他着急败坏地扭头一看,捉住他的竟然是伍容俭。
伍容俭盯着那伍满田终于开了口:“你是什么东西。”
他脸上愈发阴沉,手上的劲几乎要将那二混子的手腕捏碎。
“哎哎伍容俭你个不要脸的还维护这淫/妇?”伍满田哀哀叫道,“族长族长你看他们俩就是有事儿 ! ”
伍满田这话没说完,只觉得手腕子一松,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啪”地一声。伍满田不可置信地看着伍容俭,只觉得自己半边脸都失去了知觉。
在场的伍姓人可都瞧愣了,伍容俭一家在村里也是边缘人士,平时和人也不怎么来往,他家里孤儿寡母的穷得叮当响,大家自是把他划成了底层“可以随意欺负”的那一类,谁知这少年看着瘦弱,脾气还不小。荷花也愣了,她一直知道伍容俭性子不软,可真没想到如此干脆,那巴掌她早想打了,他倒是抢了先。
伍满田被这巴掌扇的一懵,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穷小子给打了,在村里人面前丢了面子,登时就要反扑上去 !
可他还没动呢,就又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这回竟是伍长青家的老三伍松明。
“满田哥算了算了,我爹还在这呢。”伍松明一边劝道,又一边看着站在伍容俭后头的小寡妇,还想说些什么,嗫懦了许久,还是把那许多话咽了下去。
伍满田刚才是觉得丢了面子才想打回去,不过就伍容俭那么大的手劲,他可真没信心打赢那小子,这有人拦架,他赶紧的借坡下驴道:“打你脏了我的手,叫族长浸了你的猪笼 !”
伍长青摆了摆手叫伍满田别在前头丢人了,他朝伍容俭厉声说道:“德昌家小子,你爹就这么教你打长辈的?”
“我爹教我读圣人之书,敬贤德之人,这种满口恶言侮辱他人清白的,怎么好意思称自己是长辈,我若尊这样的腌臜之人做长辈,才是愧对我爹的教诲 ! ”伍容俭半步不让,眼睛直视着伍长青说道。
“好 ! 好你个伍容俭,识了几个字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伍长青被他这一通指桑骂槐说得恼火,“你们二人半夜相会在这,乡亲们可都瞧的清楚,你空口白牙说咱们侮辱你们清白,可能拿出证据?”
伍长青身后的村民也都跟着附和,李氏还在高声骂着脏话,恨不得现在就上手撕了这俩人。
荷花听着他们一通乱骂,险些笑出来:“族长这话说的好笑,你叫我拿证据,那你们能拿出我二人不清白的证据?”
“你们俩在一个院子里不清不楚就是证据 !”李氏带着几个妇人也不管荷花说啥,就车轱辘话一般的说过来倒过去,你们俩半夜在一个院子里就是在通/奸。
比嗓门荷花和伍容俭加起来也不如李氏一个人,在那铺天满地的辱骂声里,二人反击的声音堪堪被盖了下去,正在那村里人蠢蠢欲动要上来绑了这俩“狗男女”的时候,荷花忽然听见一个细细的声音 !
那声音比人声高上三分,此刻正在与旁边同伴讨论什么似的。
“哟,这怎么来了条小黑狗,吓我一跳。”
“嘿,你看它正咬什么呢。”
“我看那东西像是个香囊,噫,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来的那男子不小心勾着那你身上那断木茬,给掉在这了。”
“哎,我看像,那男子现在不是在院子里呢吗?这狗谁的,那男的的?”
荷花心中一凛,知道是听见身后木门和屋里家具的对话了,可话里这意思竟和昨晚老槐树说得差不多,鬼鬼祟祟的男子...
荷花瞧着眼前凶神恶煞的众人,一转身就进了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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