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忒修斯之船(2/2)

钢铁侠：“哦。”

他扯出一个不怎么冷静的笑：“那就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无法推测拉尼亚凯亚的下一步行动，但是或许可以推测出您的。您要去睡了吗？”

“……”

托尼一脸正色：“让这样一颗聪明的大脑每天八小时处于低利用率状态？这可是令人心疼的浪费，要我说，天才不需要睡眠。”

“经常熬夜会引肥胖，增加糖尿病、心血管疾病风险，引肥胖，我想我曾经提供过这些数据供您忽略。”

“………………”

他是不是听到了两遍“引肥胖”？？？

钢铁侠磨了磨牙，正想继续争取熬夜自由，忽然瞥见投影屏幕流转的金光，到嘴边的狡辩不知为何又咽了回去。

他沉默片刻，略显无奈地勾起唇角。

行吧，贾维斯说得都对。

不就是从此同步队长的老年人作息……吗。

……

哥谭，蝙蝠洞。

蝙蝠侠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推文，沉默半晌，把手机还给特地递给他看的管家先生，开始默不作声地散出非暴力不合作的消极气息。

……

大都会，星球日报。

日常加班的人略带惊讶地看着手机，随后对着推文怔了怔，忍不住思考起氪星人有没有地中海的风险。

……

纽约，复仇者基地。

已经返回基地的史蒂夫对着突然出现的推文皱了会眉，没注意到原本还打算通宵打游戏的鹰眼旺达还有跑来串门的快银都神情微妙地摸了把头，然后默默收起了游戏碟。

当晚，队长欣慰地现整个基地作息都和他同步了。

……

这次的落脚地在皇后区，拉妮娅从布鲁克林战略性转移过去花了半小时，因为新配置了夜视能力，她完全是哪里黑捡哪里走，充满了搞事情的意味。

她解掉了身上的绷带，一圈圈缠在手肘上。

洗洗下次还能用……算了不想了，太惨。

因为专心缠绷带，拉妮娅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人影在楼房间攀爬跳跃，舒展身体的动作敏捷轻盈，像是某种鸟类或者昆虫。

人影不经意回头，看到她的身影，不禁出了一声轻轻的疑问语气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