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表明心迹(1/3)
谋取谯郡赞治的职位,到谯郡去剿匪平叛,这样的事嘴上说倒是容易,但实际操作起来却那么轻松,别看陈应良也算门路颇多了,真想弄到这个官职也只有闻喜裴氏这唯一的路可走,因为走其他的门路不仅把握小,一个搞不好还有可能让裴矩和裴蕴怀疑陈应良与其他其他门阀勾结,分分钟教陈应良重新做
所以没办法,陈应良也只能是在第二天老老实实的拿出宝贵黄金,到金号去打了一套黄金的文房四宝,然后带着这份礼物到务本坊去拜见远房伯父裴矩,按照正常的官场套路去活动职位。但很可惜的是,实际上的大隋国务院总理裴矩的忙碌程却远非陈应良所能想象,陈应良即便也算是裴矩的远房侄子,到了他的家里拜见时,按排号秩序也得等到两天后才有机会见到裴矩,知道自己与裴矩关系并不铁的陈应良也不敢强行插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按号排队,先回家等两天后再来碰运气。
心情遗憾的回了家,次日清晨,陈应良又一次闷闷不乐的来到皇城当差,继续于在皇城东宫站岗值勤的无聊差使,也因为差使实在太过无聊的缘故,陈应良在岗位始终都是无精打采,说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还几度脱岗去散心偷懒,把俸禄小偷的角色演绎得是淋漓尽致,也为后世的官场米虫做足了表率和榜样。
陈应良这种散漫懒惰的态度,右内率队伍早已是见怪不怪,也因为正率裴信不吭声的缘故,右内率队伍的其他人最多只是肚子里发泄几句不满,没什么胆量在陈应良的面前表现出来。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这一天,报应终于来了——正当陈应良依在台阶栏杆在懒洋洋打呵欠的时候,一个刚从东宫出来的大隋官员就看到了陈应良的懒散行为,还十分生气的大步走到了陈应良面前,喝问道:“你刚才在于什么?为什么要倚在扶栏上,这是什么动作?”
暗叫了一声倒霉后,陈应良先是仔细打量面前来人,发现他将近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代表四品的深绯色官衣,容貌俊雅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然后赶紧拱手赔罪道:“上官见谅,卑职有些疲惫走神,故而举止失礼,请上官恕罪。
本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那四品官却不依不饶,继续发作道:“疲惫?你是于什么脏活累活了,站岗值勤能有多累?还有脸说走神,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大隋的国都皇城如果皇城卫士都象你一样走神,突然来了刺客怎么办?”
碰上这么鸡蛋里挑骨头的上级,陈应良除了暗叫太倒霉外别无他法,只能是继续低声下气的请求原谅,表示下次绝对不敢这样,说了一大堆赔礼道歉的话,那四品官这才气冲冲的扬长而去。陈应良则是冲着他的背影暗骂了几句脏话,然后继续该偷懒就偷懒——毕竟,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陈应良还用不着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和前程。
事情似乎没有陈应良想象那么简单,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顶头上司裴信突然急匆匆的来到了陈应良面前,尽量压低着声音,劈头盖脸就向陈应良问道:“你怎么得罪萧国舅了?”
“萧国舅?”陈应良楞住了,答道:“我没得罪他啊?我连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招惹到他?”
“没得罪?那他为什么刚才会派人来检查你的值勤记录和考核情况?还直接点了你的名字?”裴信追问道。
“什么?”陈应良的脸色变了,然后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脱口道:“糟了难道刚才训丨我的人,就是萧国舅?”
裴信忙问刚才发生的事,陈应良也如实交代了自己被一个四品官训丨斥的罪行,结果裴信一听就叫苦不迭了,“麻烦了,肯定是他,萧国舅目前的官职是内史侍郎,就是正四品。贤侄,你这次麻烦大了,我就算想帮你也帮了啦。”
陈应良也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因为自己上任才半个来月的时间,前后告假就已经超过了四天,缺勤率之高,绝对可以在大兴皇城中排名第一那个什么萧国舅如果把这事捅到了朝廷上,自己怎么都得背上一些于系。但做为一个穿越者,陈应良对此仍然抱有一丝侥幸心思,自我安慰道:“好在这只是小事,我和萧国舅又素无冤仇,事情应该不会闹得太大。”
“贤侄,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裴信毫不客气的教训丨道:“萧国舅如果存心整你,仅凭你这几天的值勤记录,就可以⊥你丢官罢职,吃不了兜着走我也得受牵连”
“没这么严重吧?”陈应良有些傻眼。
“有这么严重”裴信的脸色很不好看,又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就比如被你生擒活捉的李子雄,就倒过这样的大霉他担任民部尚书的时候,就是因为在新罗使者面前说了一句中原无礼的冒失话,被御史言官揪着不放,一道弹劾奏章捅到了圣上面前,他贵为民部尚书就马上官帽落地,被直接削去官职,贬为平民”
正在活动新官职的陈应良脸色有些发白了,裴信则越说越气恼,也低声训斥道:“不是我这当叔父的说你,平时你经常告假就算了,我给你遮掩一下没人会留心,你当差时还懒懒散散的干什么?想自己找麻烦?这东宫虽然不比大宫严厉,可也时常有官员出入来往,随时都可能看到你举止懒散失礼,你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还会被人弹劾这里是皇城,不是菜市场,你给我注意点
被裴信象训丨子一样的训丨了一个狗血淋头,倒霉透顶的陈应良也只能是连连赔罪,好在裴信也知道后悔无用,训丨得差不多也就放过了同样算是远房侄子的陈应良,警告了一通陈应良小心当差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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