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杨志不高兴(1/2)
想到此处,卢俊义便对旁边许贯忠等人笑道:“此人祖上守土有功,也是于百姓有恩的人,我等合当前去迎接一番!”说完便招呼着向前走去,在离了那汉约十几步的地方住了脚。
不等卢俊义开口,许贯忠已经早前一步对着马上那汉子拱手道:“杨制使别来无恙呼?”
杨志本来是带着怒气来的,想他和鲁智深武松上山以来,这青州之内的山头也好,江湖上路过此地的绿林人士也罢,但凡听到他三人的名头谁不是拱手作揖敬他们三分!
就算是遇到几个狠人,那也犯不着他和鲁智深武松几个亲自动手。哪知刚才曹正去报信说的是恁地般凶险,因此他叫曹正速去山上叫人后,也不等大队人马下山便自己从山腰处骑马飞奔而出。
在路上时他还在那里嘀咕,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以一敌三还处处占优。若是听得曹正所说,只怕这孙二娘和张青多半是凶多吉少。
虽然自己对于这对武松的结义哥嫂并无好感,但要若这对夫妻真要遭了不测,自己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下手的人留住,坚持到山上大队人马来援,好叫这伙江也知道这二龙山的厉害!同时也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因为曹正说的明白,那汉的武艺比他不差。他是个精细人,岂能听不出曹正的意思,分明是说那人的武艺在自己之上呗。
想想也真是点背,运送花石纲时船翻了,运送生辰纲叫人给劫了,曾经连肚中饥渴都难以解决,虽然落了草,到底是过了几天舒坦日子的,这就有人来添堵了,怎不叫人气炸了肺?
哪知道来到现场却看见了与曹正口中完全不一样的画面,那母夜叉孙二娘和菜园子张青刚才正与那伙人谈的欢,笑语声不断,直叫他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进退失据。
毕竟现在二龙山上经过他几人好生经营已经是人马过千,而他在山上是除了花和尚鲁智深外,谁不卖他脸面?况且他向来自负一身本事,见到十个人便有七八个是他看不上眼的,尤其是那些绿林中人,格外没有好感,所以听说来人已经与本山的人化干戈为玉帛,但要叫他主动上前打招呼却是有些办不到。
不想对方竟然主动上前与他打起了招呼,听那声音似乎略有些印象,他便呼散了身前马后的喽啰们,从马上翻了下来,上前了几步开口道:“洒家正是杨志,却不知几位有何指教!”
许贯忠上前笑道:“杨制使莫不是贵人多忘事,连我大名府的许贯忠也不相识了?”
“什么?许贯忠?”
杨志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几下,这才想起来他在大名府梁中书帐前听调时,似乎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据说是位大才,不过因为对方似乎是无意官场,有意疏远文臣武将,那日相见时,对方一听说他作为管军的提辖负责押送生辰纲时,只不过是笑笑后走过,也未曾上前问其姓名来历。后来觉得对方的表现有些奇怪,便问了同僚后才知道的!
“原来是许状元,难怪适才听到寨子里的兄弟说山下来了一位武艺极其厉害的人物,却不知原来是你!”
“杨制使误会了,适才与贵寨的朋友相斗的并非是贯忠,而是在下身旁这位苏定兄弟!”
杨志见说便跟着许贯忠的手势看去,却看见有一位八尺六七的大汉,生的也是雄伟,双目掣电,青黄面皮下有紫髯,着实叫人小觑不得。
不过杨志更加关心得却是他曾听得这许贯忠在京里得了个甚武状元后回到大名府过起了隐居的生活,如今怎的会出现这几百里外的二龙山?只听说其早年喜欢游历大山名川,难不成又是出来游山玩水做耍子?
杨志思索了一阵,本想就着许贯忠的话头与苏定打个招呼,却发现了对面还有另一位更加引人注目的大汉,仔细看时,果然一幅天人之表,站在那里虽无只言半语,却叫他感觉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威压气势。
不禁暗道:“此人绝不像是哪里来的绿林豪杰,到有几分赵官家下面的那些禁军相公,再仔细看却又不像,反一丝王侯之资,真乃奇怪无比!”
想来想去,这心里的感觉更加没底,只得抖着一下面皮也望着卢俊义笑笑,又朝他拱了拱手!
卢俊义从他眼见里似乎也读出了些那种茫然疑惑的心情,便呵呵一笑道:“杨制使莫要猜了,小可大名府卢俊义久仰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莫不是江湖人称玉麒麟的卢员外?”
“呵!没想到制使也曾听得在下诨名,实在不敢当!”
杨志见说便拱了拱手不再多言,在他心中这什么玉麒麟、金麒麟的都毫无兴趣,他也曾听到过有人夸赞卢俊义的武艺如何如何,却有些不相信!
要说能在东京校场过关斩将夺魁的许贯忠武艺,那还有些说头,凭一个行商收租的地方富户能有多高的武艺修为,虽有江湖传言,然而江湖传言有多可信?
因此他便直接走到苏定面前道:“洒家听得山上的兄弟说阁下一身惊人武艺,独斗本寨三个头领不落下风,杨某十分佩服,不知尊姓大名?”
“好说,在下冀州苏定!”
苏定是冷冷地昂首拱手回了这句,眼睛似乎是从他的头顶掠过!直叫杨志顿时有些面上挂不住,暗道此人怎生的如此无礼?便将眉头一拧,将手中的花枪用力捏了捏,本要抬头开口,却见苏定直接撇下他退后横移了几步,来到了卢俊义侧后站了。
看到此幕的卢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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