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说些闲话(4/6)

人间常说福无双至，这句话对四来说并不适应，妻子的身体也在一天的恢复，眼看着就做父亲了，四小心翼翼。

正当四感谢老天的恩惠时，命运再次开了一次玩笑，某一天妻子不见了，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呼吸，周围还围着村子的人，他们都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四没有哭，只是默默地走到妻子身边，心真的是会死的，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心死了，四也就活不成了，一出来说一切都是注定的，什么的样过错都要自己承担。

看着满身是血的妻子，四呆坐在那里，四不清楚之后他做了什么，似乎做了一个梦，又似乎跑了很远的路，四觉得他要死了，要是死了的话或许就好了。

四没有死，就这样活了下来，支撑他活下去唯一理由就是一个信念，无论是什么样的生灵，知道要做什么的时候所散发出来的力量是无穷的，贾老者的故事就此结束，最后的那一句应该算是总结。

从效果来看，贾老者并擅长江湖事，很多事情都交代的不是很清楚，甚至有些地方显得很突兀，根本就经不起任何的推敲，呙锦的心思也并不在这上面，至少不全部在这上面。

贾老者说完之后就看着呙锦，表情很真挚，就好像是要等呙锦问话一样，见呙锦没有什么反应，贾老者笑了一下道：“怎么样，对我的这个故事有什么感想。”

呙锦道：“这故事很好，又很不好。”

贾老者道：“这话怎么说。”

呙锦想了一下道：“好在不真，不好在太假。”

贾老者眉头微微一皱道：“你觉得这是假的，可如果它要真的呢？”

呙栈门口，往里进的人依然很多，楼下的已经聚集了很多，中间的台子上也多了很多桌子，应该是在看戏。

呙锦道：“不知道今天说的是什么，又有多少悲欢离合，赚了多少眼泪。”贾老者跟着呙锦的目光看过去，那些人的兴致很高，大概说的是什么，他们都会很高兴的。

贾老者道：“这还真是个好地方，什么都有，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呙锦道：“总有会消失的时候，总会来的，早晚都是要来的。”

贾老者看着呙锦道：“你这样的年纪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到底遭遇了什么。”

呙锦笑了笑，看着一眼贾老者：“之后呢，你的那个故事应该是没有讲完吧，为什么不说个美好的结尾呢？”

贾老者道：“你觉得这个故事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尾吗，根本就没有结尾不是吗？”

呙锦沉吟一下道：“应该有，早晚都会有的。”

贾老者笑了一下道：“原本我讲个故事想让你放松一下，没有想到更加严重了，不用担心，有些事情担心也是没有用的不是吗，都是注定的。”

贾老者的脸色也有些变化，对他来说，这句话有些违心了，在他看来命运什么不过是别人手中的玩物，没有什么天灾的问题，所有的一切都是人祸，他人的祸。

如果说刚刚要讲故事是他有意为之，到了这个时候想的是什么就不太清楚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用想，看不惯的东西就不要去看。贾老者看着一下桌子上那些饭菜有些恍惚，这确实是自己做的事情的，或许只是一时兴起。

“真的没有故事吗？还是您故意不说。”呙锦突然问道。

贾老者道：“不知道结局无法说结局。”

呙锦道：“怎么会不知道结局呢，真的只是听人家说。”

贾老者道：“故事不就是这样吗，你说给我听，我过给你听，如此而已。”

呙锦笑了笑道：“四可怜，很可怜。”

贾老者道：“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也觉得他可怜吗？”

贾老者语气有些慌乱，呙锦道：“是可怜的，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想要的越多，也就会越难受，苦恼不就是这样吗？”

贾老者看着呙锦笑了笑道：“你是这样认为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说着看了一眼呙锦，抿了抿嘴。

呙锦又感应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呙锦有些累，本还想着要离开这里，刚有动的念头就又放弃了，呙锦笑了笑，算是对贾老者的回应。

贾老者道：“初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觉得四很可怜，遭受了那样的情况，做什么都是合理的。”贾老者算是没话找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话题他还不想就这样结束，这么多年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呙锦道：“是可怜的，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贾老者道：“你也是觉得是这样吧，谁有了那样的遭遇都是那样做的，哪里还会顾忌那么多。”

呙锦道：“得到一些就一定要失去一些，失去一些就会补偿一些。”

贾老者道：“你所说的补偿是什么意思，谁来补偿，老天吗，会是这样吗？”

呙锦道：“您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他们给您做，时间还有很多。”

贾老者笑了一笑道：“不急于一时，有的是机会，今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呙锦看了看贾老者道：“您当真是高人，有这样的觉悟。”

贾老者道：“实在是不敢当啊，原先我觉得所谓的高人一定是人上人，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清楚，就好像是那些修道者一样，经历的事情多了才发现，高人不是人下人，也一定不是人上人。”

呙锦只是笑了笑，苏公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