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再遇邹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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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夜色渐淡。
一杆大旗在官道上迎风飘扬,上面简略地写着一个繁体字“雲”,扛起地不是别人正是云襄的弟弟云福,他坐立于马鞍上,手捧大旗,腰挎弯刀,一脸无精打采地模样,鼓着腮帮子冲一旁一直发出阵阵窃笑的云振与司马言瞪眼。
“哥,你瞧瞧文仕和猛元得意的样子!”云福扛着大旗,苦着脸对云襄诉苦道:“他们俩合伙算计我···”
“哈哈哈···”司马言望着云福一脸苦恼的模样,再也忍不住,皱眉大笑起来,“勇德愿赌服输,我们何时算计了?”
“就是就是!”云振想都没想也跟着大笑起来,附和道。
“你们两个···”
“勇德,你到底和他们打了什么赌,居然赌起扛旗帜?”张飞间三人闹得正欢,少不了插足问道。
云福闻言整个更加不开心,双眉就快掉到眼眶间,沮丧道:“还不要怪你翼德???”
“怪俺?”
众人闻言纷纷不解地齐齐地瞟了他一眼,却只有张飞开口说话。
“勇德你与文仕他们打赌,怎么会扯上三弟呢?”刘备不解道。
“因为我们所赌之事与翼德有关???哈哈”不等云福开口,司马言一边难掩笑声,一边说道:“我们昨夜打赌翼德是睁眼睡觉还是闭眼睡觉的,勇德说天底下的人睡觉自然都是闭着眼的,我与猛元便说翼德睡觉乃是睁着双眸的,他不信就跟我打起赌来,结果?结果就输了···”
“唔!”张飞闪了闪眼睛,疑惑道:“俺睡觉的时候当真睁着眼?”
“看来连三弟自己都不知道,”关羽揽须淡然道:“三弟,在涿县时你我同榻共眠偶然间,我就发现你睡觉时与常人有异,乃是睁着眼睛,外人看来形同清醒的模样。”
“什么?”张飞皱眉道:“怎么会这样俺自己怎不知?”
“既然你已入睡又岂会察觉。”刘备倏然道。
“原来是如此,不过···”张飞恍然大悟,又略微思忖片刻,双眸尽露怀疑之色,瞅了瞅得意地司马言,迟疑道:“文仕,咱们虽然认识大半个月,但好像从未同榻共眠过,你??是怎么知晓我有这异样的?”
“这···”司马言骤然无法圆话,急忙将目光转向云襄,连连使眼色。
云襄望着司马言困窘地模样,眨了眨眸子,也困惑道:“文仕,你老是看我着我干嘛,难不成我能替你回答?”
“呃···妙杰你···这个···”司马言愕然不知所措,咧嘴冲张飞一个劲地傻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似乎欲以此将这个话题就此翻篇。
张飞还是不依不饶的,难得看见司马言一次跟自己抬不起杠来,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嘴上却故作刁难道:“文仕,你倒是说呀,你到底从何得知俺夜寝目不闭的?”
“我···”
“报···”
司马言刚欲开口辩解时,众人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急报,听声音像是荣南的。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荣南疾步跑到众人跟前,恭敬地朝云襄一拱手,禀报道:“公子,一名自称邹靖的男子在我军后方求见。”
“邹靖?”云襄扬眉直立身躯,朝云军后方远远望去,淡然道:“他怎么会来冀州了?莫不是因为那件事情被刘焉为难了?”
“公子,我们已然离开幽州有些时日,虽说张宝失而复得再次被我们所擒获,但是刘焉还并未知晓此事,兴许邹靖正是为了此事而来的。”郭嘉缓缓道。
“呼,但愿他还是以刘焉幕僚身份来得才是,要不然当日他私自放我等离去追张宝,我可真是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荣南快快有请邹靖。”云襄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浮起一副不解地忧虑。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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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焉,就见到邹靖在荣南的带领下,来到云襄等人面前,此时云襄等人早已陆续下马等候邹靖的到来。
邹靖一见到云襄等人,急忙拱手拜道:“多日不见,诸位可还安好,邹靖在此有礼了。”
“有劳邹先生牵挂了,昔日幽州张宝逃失一事,权杖邹先生大恩才没令我们错失追回张宝,铸成大错。”云襄回敬道。
邹靖急忙抱拳低眉,摇头喟叹道:“云公子言重了,邹某无能没能劝住太守刘焉诬陷诸位,实在惭愧。”
“唔?”刘备不解道:“邹大哥此话怎讲?”
“唉···”邹靖长袖一甩,幽幽叹气道:“实不相瞒邹某已然不再是刘焉的幕僚,当日张宝逃失我未禀报太守就私自让诸位出城,引起太守的不悦,后来太守为了逃避责任竟栽说公子勾结张宝,因惧张角而私自放了张宝,并且逃离幽州不知所踪,邹某多言相劝终无果,被太守革去主簿一职,回家后邹某思来想去有愧诸位忠义之士,特此离开幽州来到这冀州来寻诸位,幸苍天有眼总算让我追上诸位。”
云襄听后邹靖的一番话后,眸色突转幽深,当时就抱拳致歉道:“没想到我等匆忙离去竟害得邹先生连官衔也给丢了,实在抱歉。”
邹靖忙道:“公子万万使不得,邹某何德何能受此大礼,万万使不得。”
只见云襄一拜再拜,接连向邹靖拜了三拜,才缓缓直起身来,语重心长道:“邹先生对我等人的大义绝对受得起云某三拜,邹先生不必妄自菲薄。”
“云公子大礼实在是折煞邹某了。”邹靖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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