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2)
牧秋低声答:“尚未入门。”
拓跋匹夫:“没事,你会学会的,你一定要学会,知道吗?”
牧秋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拓跋匹夫,拓跋匹夫对她笑着,划下了手中的刀。
这一刀,平凡无奇,可那里面的蕴含的死亡气息,却令无数人感同身受,那把刀斩的是牧秋,但看到那一刀的所有人,除了大秦一方,全部在那一刀斩落的刹那口吐鲜血,继而神情萎靡,身受重伤,包括段无极等三个五星战宗。
人们都知道,这是拓跋匹夫的怨气,这是拓跋匹夫对他们的惩罚,他们更知道,没有人能够在那一刀下存活,牧秋,必死无疑。
而事实,似乎也是如此。
刀带来一匹七彩光,从牧秋的身上斩过,没有带走半滴鲜血,带走的,是牧秋的全部,肉眼可见的,牧秋的身影渐渐的模糊,片刻间灰飞烟灭,没有一丝一毫留在这世上。
牧秋死了,却没有人敢于表达兴奋之情,因为台上的拓跋匹夫正在持刀而立,冷着眼扫这他们所有人,所以,没有敢在这是触犯拓跋匹夫的威严,除非是觉得自己的命长。
牧秋死了,事情也该结束了,除魔联盟解散了,百来万人拖着重伤的身体,相互搀扶着走了,大秦的三百万军队也整军离开了。
段无极走到拓跋匹夫的身边,对他说:“道兄的本事,段某望尘莫及,此事,多谢道兄顾全大局。”
拓跋匹夫冷哼了一声,对他爱答不理。
段无极自讨了个无趣,便转身离开,路过皇濮身边时,对皇濮说:“年轻人了不得啊,我贯匈愿意同大秦交好,互通有无,不置可否。”
皇濮知道,这是因为段无极见识了拓跋匹夫的威能,由而对大秦生出了许多的忌惮,所以才会如此提议,而这个提议正好也是皇濮所需要的,于是抱拳一拜,道:“如此甚好。”
段无极笑道:“甚好,过些时日,贯匈会派使团前来的。”
皇濮:“大秦必近地主之谊。”
段无极有扫了皇濮身边的其他三人一眼,然后投了不回的走了。
牧千木没有道别,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脸色铁青的离去了,想想也是,牧秋毕竟是牧国最受器重的公主,虽然迫于压力不得不杀她,可等她真的死了之后,却也不免心生落寞。
最后一个前来道别的是温功峰,这个垂垂老朽模样的五星战宗似乎有些隐秘的迟疑,似乎是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口,最终,他没有说任何话,向拓跋匹夫抱了抱拳,便欲离开。
可他的迟疑却尽数落尽了拓跋匹夫的眼中,所以,拓跋匹夫拦住了他,对他说:“道友似乎看出了什么?”
温功峰心里一颤,却故作镇定的道:“道友此言何意?”
拓跋匹夫的目光一凝,对他说:“我可以告诉你。”
闻言,温功峰顿时慌了,急忙道:“我不想听,更不想知道。”
拓跋匹夫的神情终于慎重了起来,凝重的道:“看来,你真的看出来了,既然如此,你就不能走了。”
说罢,便欲出手,温功峰急忙严阵以待,口中叫到:“道兄且慢,我有两全之策。”
拓跋匹夫:“哦,说说。”
温功峰:“我可以自斩神魂,将这件事情彻底的从脑海里面除去。”
拓跋匹夫:“可我还是觉得不保险。”
温功峰:“可道兄杀了我,我锦寿国必将一查到底,到时候,只怕另生波澜啊。”
拓跋匹夫:“你说的也是,那这样吧,我来替你斩,放心,我的技术比你的好多了,绝对不会给你带来太多的损伤的。”
温功峰闻言,犹疑了许久,将自己的神魂呈现给拓跋匹夫斩,便相当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拓跋匹夫的手上,是生是死,全由拓跋匹夫心情而定。
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让拓跋匹夫替他斩的话,拓跋匹夫是绝对不会放心的,他不放心的结果就是会杀了自己,面对拓跋匹夫的刀,他没有任何的信心能够逃脱。
当拓跋匹夫渐渐的显露出不耐之色的时候,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苦涩的对拓跋匹夫道:“请道兄下手轻些。”
拓跋匹夫莞尔一笑,道:“我会的。”
斩神魂这种东西,不过小道尔,是以拓跋匹夫只是轻轻的一刀便完事了。
完事之后的温功峰,对于所有事情都记得,唯独不记得自己发现了拓跋匹夫斩向牧秋那一刀的秘密,也不记得拓跋匹夫斩向他的那一刀。
拓跋匹夫又与温功峰随意的交谈了几句,终于确定无碍,于是大大咧咧的将温功峰赶走了。
对于世人而言,牧秋的事情结束了,可对桃花岛上的众人来讲,这件事的结束,只是代表一个新的开始。
接下来,只等牧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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